“杀啊!”
弥漫的烟尘中,民军骑兵和五百清河军士兵绞杀在一起,血肉横飞。
民军骑兵骄横嚣张,可是他们和这些心存死志的清河军刚一交手,就感觉到踢到了铁板上。
有民军骑兵刚用骑枪将一名清河军士兵的胸膛刺出一个血窟窿。
还没等拔出骑枪,就被狠狠的拉下了战马,在惊恐中被一拥而上的清河军士兵乱刃分尸了。
有的民军骑兵恶狠狠的策马冲向了自己的目标,可是突然一个黑影从一旁跃起,然后就滚落马下,不等爬起来,冰冷的利刃就切进了脖颈。
虽然不断的有清河军士兵被撞飞,被骑枪扎的浑身都是窟窿,可是民军骑兵因为轻敌,也不断的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一场混战中,民军骑兵没有占到丁点儿的便宜,当双方拉开距离后,虽然当场阵亡了两百名清河军弟兄,可是民军骑兵也倒下了近百人。
旗营长刘长山砍翻了两名民军骑兵,温热的鲜血染红了他半个身子,脸上也是鲜血,让他看起来分外的可怖。
民军骑兵们兜了一个弧线,再次的集结了起来,他们看到这些浑身鲜血淋漓,却露出野兽般凶狠目光的清河军士兵,也是满腔的怒火,他们被激怒了。
“杀!”
一名民军的骑兵军官高高的扬起了染血的战刀,再次催马扑向了刘长山他们。
“弟兄们,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旗营长刘长山捡起了一支乌黑的骑枪,助跑了几步后,猛地将骑枪投掷了出去。
“噗!”
锐利的骑枪带着破空的啸音,将一名民军骑兵给穿透,这名民军骑兵直挺挺的栽落马下。
“吼!”
“吼!”
幸存的三百名清河军弟兄也都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声,纷纷的捡起地上散落的战刀和骑枪,朝着民军骑兵投掷而去。
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又有十多名民军骑兵坠马而亡,气的民军骑兵军官面色铁青。
在轰隆隆的铁蹄声中,被激怒的民军骑兵们再次的席卷而来,又是一次鲜血和勇气的碰撞。
看到远处刘长山他们和民军骑兵厮杀在一起,不断的有清河军的弟兄被骑枪贯穿身躯,被战刀劈翻在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狼狈撤退的弟兄们心里满不是滋味。
“不怕死的弟兄跟我杀回去!”
看到民军骑兵围住刘长山他们在厮杀,不断的有弟兄惨叫着倒下,带队撤退的千人将怒骂一声,停下了撤退的脚步。
“杀回去!”
“要死一起死!”
他们这些弟兄平日里一个锅里舀饭吃,一起训练,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看到那些文武会的弟兄为了掩护他们而遭遇到了民军骑兵的围杀,他们于心不忍,纷纷的怒骂着,调头杀了回去。
“杀啊!”
刚才还狼狈后撤的数千弟兄,很快又呐喊着再次的杀了回去。
正在围杀刘长山他们的那些民军骑兵看到数千清河军再次的杀了回来,也是纷纷的策马脱离了战场,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留下阻止追兵的五百文武会的弟兄仅存几十人了,遍地都是残缺的兵器和鲜血淋漓的尸体。
五百民军骑兵也不好过,现在能够端坐在马背上的,也仅剩下了三百余人。
“你们回来干什么?!”
看到这些清河军的弟兄去而复返,浑身伤痕累累的旗营长刘长山也是怒不可及。
“旗营长大人,要死一起死,我们和他们拼了!”千人将朗声道。
“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