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前排的狼骑就像是熟透的麦子一般,在密集的箭矢打击下,成片成片的倒下。
后边的狼骑跃马跳过了倒地的狼骑兵,可当他们刚越过去,箭矢就将他们射成了刺猬,然后倾覆倒地。
狼骑兵的惨叫声,战马的痛苦嘶鸣声和箭矢的呼啸声交织成一片,空中腾起了薄薄的血雾。
箭柜的威力巨大,可是毕竟装填需要时间,所以一下子发射了,必须就马上撤下去。
而清河军的弓兵则是迅速的接替位置,朝着狼骑们发射箭矢。
相对于箭柜那威力巨大而密集的射击,单兵的箭矢威力则是大大的削弱,可是依然对狼骑兵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狼骑兵的万骑长帖木儿率部一马当先的冲锋,虽然他灵活的躲避在马腹下,以躲避箭矢。
可是他的战马被好几支箭矢射中而倒地,万骑长帖木儿也滚落到地了。
不等他爬起来,后边的狼骑兵们已经高速疾驰的汹涌而来,将其淹没了,万骑长帖木儿没有死在清河军的箭矢下,被自己人给踩成了肉泥,惨不忍睹。
狼骑兵们在遭遇了清河军的远程武器轮番打击下,他们这才得以进入了射程。
狼骑兵们纷纷的弯弓搭箭,咻咻的箭矢形成了箭雨一般,笼罩在了清河军的队伍中。
箭矢落在了那些浑身重甲的重装步兵身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甚至难以击穿他们的重甲。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清河军都身穿重甲的,特别是那些紧急的将箭柜后运的弟兄,也是在狼骑的箭矢覆盖下死伤一片。
狼骑兵仅仅来得射出两轮箭矢,他们就已经到了清河军的阵列前。
狼骑兵们将手里的长弓收了起来,抓起了马背一侧悬挂的战刀,狠狠的朝着清河军的阵列撞了上来。
汹涌的骑兵撞上了清河军的阵列,轰鸣声,骨头的碎裂声不断。
清河军的盾兵不断有人被撞翻,但是迅速的有人替补上了缺口。
有狼骑兵跃马想跳进清河军的阵列,可是还在半空就被锐利的铁枪给刺穿了,鲜血喷洒,宛如下了一场血雨。
狼骑兵的冲锋撞击力惊人,可是面对重装步兵那不动如山的厚实阵列,他们也仅仅是将清河军的重装步兵给撞的后退了十多步而已,却没有能够撞开。
清河军的重装步兵抵挡住了狼骑兵的冲击,就像是坚固的堤坝挡住了扑打而来的波涛一般。
大量的狼骑兵没有能够撞开清河军的阵列,他们反而是人仰马翻,头破血流。
交战的锋线上,大量的狼骑兵和清河军重装步拥挤在一起,怒骂声,铿锵的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片。
在挡住了狼骑兵的冲击后,稳住阵脚的清河军迅速的展开了攻击。
“杀!”
旗团长李铁锤在怒吼的同时,手里锐利的铁枪已经狠狠的戳刺了出去。
一名挥舞着战刀在凶猛的劈砍的狼骑兵顿时喉咙被铁枪刺穿,随着铁枪拔出,鲜血狂飙而出。
密密麻麻的铁枪朝着狼骑兵们刺了出去,拥挤在重装步兵阵列前的狼骑兵们躲都没办法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躯被穿透。
因为交战的锋线上聚集的人太多了,几乎是密不透风,许多已经浑身血窟窿死透了的狼骑兵却倒不下去,被推挤着,无数的兵器还在劈砍着,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