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出去打仗不带着他们几个。</p>
丹叶不在还好，丹叶要是一起哄，感觉场面就要爆炸。</p>
景元深吸一口气。</p>
“来，坐下，站着干什么。”</p>
渊明对着符玄挥了挥手：“景元得纠结一会呢。”</p>
“啊……好。”</p>
符玄有点紧张。</p>
如果正事，或者是在战争中面对敌对的星神，符玄一点都不害怕，也不紧张。</p>
但是现在是私下里。</p>
他们以朋友，甚至是以长辈和后辈的身份相处，符玄多少有点犯社恐。</p>
“别紧张。”</p>
渊明给符玄倒了半杯茶：“咱俩聊聊天，你现在已经开始回到太卜司了吧？”</p>
“嗯，现在已经熟悉法眼了。”</p>
符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匹诺康尼那个地方到底为什么不能使用法眼……”</p>
“嗯……我告诉你个秘密吧。”</p>
渊明心中衡量了一下。</p>
嗯，能说。</p>
“什么秘密？”</p>
符玄歪了歪头。</p>
“景元说……”</p>
渊明转头看了景元一眼：“景元说你平常太辛苦了，而且那个法眼安在身体里很疼，他说这次来匹诺康尼有他们，让你好好放松放松，别那么辛苦，所以让丹叶把你的法眼暂时屏蔽了。”</p>
“……哈？”</p>
符玄眉头挑起：“还有这样的事情？”</p>
“嗯，有。”</p>
渊明点了点头：“景元说等到回罗浮之后慢慢适应，反正你这边还有个分身。”</p>
“……”</p>
符玄陷入了沉默。</p>
许久，她抬起头，眸色复杂的看向景元。</p>
景元还在那边蹲墙角，想着怎么跟自己的师父说这件事情。</p>
“他很关心你的。”</p>
渊明轻笑一声，端起茶杯：“话说，我听说你们两个昨天一起去坐摩天轮了？”</p>
“您怎么知道……”</p>
符玄轻咳两声：“不会是传开了……”</p>
“嗯，不算传开了，天舶司的停云小姐给我们发了个消息，说在网上看到了这样具有误导性的传言，不敢贸然通知你们两位当事人，所以就打算问问我们是怎么回事。”</p>
渊明摩挲着茶杯，垂下眸子：“已经结束了，我告诉她这个消息不属实，让她处理一下……不过我还是想问，玩的开心么？”</p>
“……多谢了。”</p>
符玄叹了口气：“玩的还是挺开心的，就是那个摩天轮，男女一起玩会有某些……传言，就比如……”</p>
“比如两个人会永远在一起，白头到老之类的话？”</p>
渊明撑着脸，笑着问道。</p>
“……”</p>
符玄红着脸，点了点头。</p>
“是吗。”</p>
渊明轻笑一声，看着符玄通红的脸蛋，心中了然。</p>
原来如此，那么，也不需要自己这个外人多插手。</p>
“说起来……”</p>
渊明将茶杯放下，摩挲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小符玄，上一次分身被碾碎之后，对你有什么影响么？”</p>
“没……没什么。”</p>
话题跳转的有点快，符玄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抬起头，摇了摇头：“我都没什么感觉，感觉那个分身从我体内分化出去，对我自己并没有任何影响。”</p>
“确实没有，因为只是用了一点手段模拟了你的记忆。”</p>
渊明说道：“再结合我的力量造出来的。”</p>
“那么意识呢？自我意识是如何产生的呢？”</p>
符玄歪了歪头。</p>
“很简单，因为这个分身并非是你自己造出来的，更多的是根据我对你的印象制造出来的，所以很多时候可能和你并不完全相同。”</p>
渊明耸了耸肩，转过头瞥了一眼那边还在蹲墙角的神策将军：“景元！你完事没！”</p>
“马上了马上了！先别催。”</p>
景元回了一句。</p>
“你看他说马上，其实他还没动呢。”</p>
渊明指着景元，对符玄说道：“这小子出奇的肉。”</p>
“肉？什么意思？”</p>
符玄歪了歪头。</p>
“我母星那边的方言，就是说他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会拖沓，不干脆。”</p>
渊明轻笑一声：“估计现在一句话都没发出去呢，正纠结怎么告诉他师父呢。”</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