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恨死你了,你怎么能刚抱过别的女人又来纠缠我?”
戚酒想不通。
也许,如果不是他在长辈面前撕下她脖子上的丝巾,她不会突然情绪崩溃。
看似那好像是一件小事,其实却不然。
“小酒,别哭了。”
他把她摁在怀里,摸着她的颈后轻声安抚着。
他没想到她讨厌到这种地步。
她说她有感情洁癖,他不是不信,他只是以为,感情洁癖就是感情忠贞,他很忠心这段婚姻。
尽管她一直说讨厌那个香水味,讨厌他跟李悠然在一起,但是……
傅沉夜只能紧紧地扣着她,让她尽情的发泄出来。
可是在傅家老宅,她又怎么会有尽情发泄的能力?
——
晚饭后戚酒被老太太留在客厅下五子棋,老太太戴着金丝眼镜框,超级认真的盯着棋盘。
“如果不是为了跟你爷爷趣味相投,当年我也不会摸个棋子,我对这玩意,以前是顶不喜欢的。”
老太太讲。
陈晴在旁边听着,忍不住问,“那今晚爸又不在,您怎么突然想起来摸了?”
“那不是,等他嘛。”
老太太说。
傅沉夜坐在戚酒旁边,听着老太太说话又默默地看向身边专注的捏着棋子的女人,有天,她会不会也像是奶奶等爷爷那样等他,甚至为了等他培养一些小兴趣?
“那奶奶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叫爷爷早点回来呢?”
“等他回来的,看我怎么治他。”
老太太另有打算的说。
傅沉夜抿了抿唇,心想,这他老婆就没必要学。
茶几上手机响起来,大家都朝着那里扫了一眼,然后……
“怎么回事?这个女人还给你打电话?”
陈晴先质问了句。
“一般不会。”
傅沉夜说,拿了手机后看了眼戚酒:“我去接完电话就回来。”
“臭小子,你要是敢离开,以后就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