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没什么紧张的。
如果真是他，就说存个号码。
“空号！”
姜半夏惊讶的看了眼封林，“厉害啊。”
“察言观色很重要，他虽然尽量在与我们聊天，眼神时不时闪过的高人一等，却无法隐藏。”
封林笑着摇摇头，他可能觉得，今后不会再有交集。
如果他们的目的地，也是昆仑遗迹。
再见面的话，对方或许会有些尴尬。
“地址在哪？”封林询问道。
“直走，快到了。”
姜半夏看了眼手机上的地图。
……
终于，在下午五点，来到一个小镇。
姜半夏看了眼手机说道：“就在前面，那个美容美发店。”
封林将车停在门口，和姜半夏一同下来。
这里的理发店和小餐馆的面积差不多。
走进去后，一个绑着马尾辫的年轻女人，正在给一个中年人剪头发。
她的年纪大概二十三四。
脸看着非常大气，没有那么惊艳，但属于耐看型的。
“理发吗？”
这个年轻女人，笑着看了眼封林。
“不是，我们找人。”
姜半夏拿出一封信，“我们找苏天涛，我要亲手将这封信交给他。”
“找我爸？我爸出去了，可能要等一会儿。”
苏玛瑙笑着说道，“你们先坐吧。”
“好。”
姜半夏点点头，和封林一块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两人闲着无事，翻着手机。
没一会儿，这个中年人离开了。
苏玛瑙将头发扫一下，便笑着走过来，“那边有水。”
“没事，我们不渴。”
封林笑着摆摆手。
“你们找我爸……有事吗？”
苏玛瑙的手，不由的攥紧。
“你怎么看着有些紧张？我们不是坏人。”
封林望着苏玛瑙的脸，笑着说道。
“我当然知道……”
苏玛瑙指着姜半夏手中的信，“那应该是，律师函吧？”
姜半夏疑惑的抬起头，她刚准备说话。
封林搂住她肩膀，先开口道：“没错。”
“我就知道。”
苏玛瑙苦笑一声，“他欠你们多少钱？”
“看你的样子，你爸还欠别人的钱啊？”
封林笑着问道。
“恩，自从我妈妈死后，他就变了个人，到处赌钱喝酒。”
苏玛瑙说到这里，眼睛有些微红，“为了还账，我们家都卖了，只租下这个理发店，维持生计。”
封林看了眼姜半夏，神情有些奇怪。
这是老爹让她找的人，按理说不该这样啊。
“住哪啊？”
封林站起来问道。
“就在后面。”
苏玛瑙带着封林，走进里面洗头的小房间。
这里的窗台上，放着牙刷和杯子。
墙边是一个折叠的钢丝床。
封林微微蹙眉，“平时吃什么？”
“这里有电磁炉，随便买点青菜面条。”
苏玛瑙指着床下，电磁炉上还放着一口锅。
“你爸住哪？”封林问道。
“每天晚上回来，他就躺在外面的沙发上。”
苏玛瑙说到这里，眼睛微红的对封林跪下，“求你再宽限一段时间吧，我们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