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许一凡从大牢出来的第二天,齐若兮就在老槐树下找到了他,向他索要两本书后面的内容。
许一凡也没有扭捏,把连夜写出来的第二卷,交给了齐若兮。
本来,许一凡是打算跟齐若兮谈笔生意的,结果,这个从长安城来的女人,似乎早就知道许一凡想要做什么,直接给拒绝了,不过,齐若兮在临走时,给许一凡留了一个地址,还有一个腰牌,告诉许一凡,每隔一段时间,根据这个地址,把后面的内容送过去,至于腰牌是干什么的,齐若兮没说,许一凡也没问。
齐若兮在拿到书稿的第二天就离开了安民镇,跟着齐若兮一起离开的还有王鸿祯。
齐若兮悄无声息的来了,又悄无声息的走了,没有在安民镇引起什么波澜,唯一的波澜就是,这个女人来了之后,给许一凡来了个下马威,把他抓到大牢关了几天。
在齐若兮离开之后,许一凡的生活再次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肥皂、香皂还有书刊,他依旧在卖,只是,卖的时间不长而已,而且,随之时间的推移,许一凡出现在安民镇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一开始,镇子里的人还调侃许一凡,是不是在大牢里吃了苦头,终于老实了,对此,许一凡总是微微一笑,没有做任何的解释,而县衙方面,更是没有给出丝毫的解释,仿佛这件事不存在一般,久而久之,这件事就被人给淡忘了。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冬。
“老头儿,你确定这真的是口诀吗?”
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坟冢的许一凡,盘腿坐在洞口的石头上,开口问道。
“确定。”
孙瞎子站在洞口,享受着夕阳的照拂,淡淡的回道。
“可是,为什么我练习了这么久,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孙老头儿,你丫的该不是在骗我吧?”许一凡一脸怀疑的看着孙瞎子。
孙瞎子只是呵呵一笑,没有解释什么。
这个问题,许一凡已经问了很多次了,他都懒得回答了。
在许一凡从大牢出来的当天晚上,孙瞎子就教给了许一凡一套口诀,刚开始的时候,许一凡格外的兴奋,尽管孙瞎子口口声声说,这不是修行的口诀,许一凡还是很期待的,觉得孙瞎子是在忽悠他。
结果,在练习了半个夏天,在加上一个秋天之后,许一凡终于相信了,这他妈的就是一套口诀,与其说是一套口诀,不如说是几句废话。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名既非常,如器中锽。
道既非常,如日之光。
如器中锽,声出於内。
如日之光,光照无方。
夫如是乃可称有道之者,非独善一峰,而达之万邦。
在刚接触这套口诀的时候,许一凡就一脸的蒙蔽,这不是宋代释祖钦的诗词《道可道者》嘛,怎么就变成口诀了。
在孙瞎子传授了口诀之后,许一凡以为孙瞎子还会指点自己几句,然而孙瞎子没有,既没有告诉他,该如何修习这道口诀,也没有给他搞什么药浴之类的,还是和以前一样,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一般。
有一天,许一凡终于忍不住了,找到孙瞎子。
“孙瞎子,你玩我呢?”
“何解?”
“这什么破口诀啊,我都练习了一个多月了,卵用没有。”
“你感觉到什么没有?”
“什么?”
“无字天书的内容啊。”
“没有啊,还是没有字啊。”
“哎”
“怎么了?”
“勤加练习。”
“怎么练?”
“你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有你这样的吗?管杀不管埋啊。”
“因为我不会,我怎么教你啊。”
“∑(っ°Д°;)っ卧槽,你都不会,你就教给我,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