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您出去陪祖母吧,这里有幽兰和卓玛帮臣妾收拾。”
<div class="contentadv"> 耶律焱正想拒绝,便看到打开的柜子里有一沓肚兜,忽的移开视线:“好,本汗出去陪祖母说话。”
李娴韵看到耶律焱的步履匆忙,看向他方才扫过的地方,脸刷一下变红了。
幽兰和卓玛这两个死丫头光顾着把柜子的箱子搬出来,也不看看上面摆的是什么。
收拾好之后,接下来便是搬家。
把东西从偏殿搬到主殿距离近,东西也不多,很快便搬完了。
李娴韵特意把装着金丝雀的鸟笼提到了主殿,依旧放在内室窗前的廊下。
主殿院外的景致会更好一些。
两只小鸟在偌大的笼子里跳跃,偶尔扑棱到水槽边喝水,又蹦到食盒边啄米。
夜幕降临,汗宫里灯火通明,正厅那里传来欢声笑语。
古丽便是这时候来到汗宫的。
雅朵来了,她无论如何都得来见礼。
可是她对雅朵又惧又怕,一直拖到天黑了才来。
和乐融融的正厅里面,雅朵正在讲耶律焱小时候的趣事:“阿焱小时候还把马蜂窝捅下来,把人蛰得满身满脸都是包。不过那人也是活该,嘴巴不干净,蛰得好。”
李娴韵看向耶律焱,本以为他小时候的生活会比较乏味,没想到也做过这么多调皮捣蛋的事情。
耶律焱噙着笑意看着李娴韵,他的胳膊又习惯性地搭在她身后的椅子背上,两个人倍显亲昵。
最开始他把胳膊搭上来的时候,李娴韵还用眼神提醒他,让他不要在长辈面前造次。
几次之后,李娴韵便没再管,随他去了。
雅朵看着二人亲昵的模样,看了身边的侍女,向她挑了一下眉头。
那年老的侍女也含笑用眼神做出了回应。
李娴韵看向雅朵:“然后呢?”
“然后,祖母便打了他,其实就是打给那人看的,把人蜇得破了相,总要给人一个交代才是。我就打了他的手板,结果被他给记恨上了。”
人生在世都会有许多不称心,即使横行霸道的雅朵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耶律焱拿起茶壶给李娴韵倒水:“哪有,孙儿哪敢记恨祖母。”
“不是记恨的话,天天拿打手板说事儿?”
“这不是逗祖母玩儿吗?”
“混小子,敢逗祖母玩儿是吧?娴儿,替祖母打他。”
李娴韵本是听故事的,没想到自己却要搅和在两个人中间,遂看了一眼耶律焱,嘴角上弯,露出甜甜的笑窝。
雅朵笑着打趣:“不舍得打?”
李娴韵笑:“没有。”
“那便替祖母狠狠地打。”
可是李娴韵下不了手,在长辈面前打情骂俏可不好。
耶律焱给她解围,他将手递到了李娴韵的面前,向她使了个眼色。
李娴韵看着他宽大粗糙的手掌,他手心里有一颗黑色的痣。
最终李娴韵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掌。
雅朵“啧啧”了两声:“谁的男人谁心疼,打得这么轻。”
一屋子的人都掩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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