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好似世间的诸多好颜色都变得暗淡无光了一般。
<div class="contentadv"> 祥荣不得不承认一点,慕容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李娴韵,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
都说自作孽不可活,李娴韵若不是触到了慕容策的逆鳞,满可以这般相安无事。
一年多前,关于李娴韵和新科状元的流言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虽然李娴韵尽力去解释,可是没有人信,因为新科状元都已经大方承认了。
慕容策知道后大发雷霆,质子府的人都吓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一日午后,慕容策尤其的沉郁,祥荣一打听才知道慕容策出去办事的时候,看到李娴韵和新科状元在街上说话。
慕容策在书房呆了半日,再出来是满身的戾气,他让人绑了李娴韵的贴身丫鬟环儿,并且让几个人轻薄了她。
李娴韵来质子府要人,慕容策屏退众人。
再发生什么事情,祥荣不得而知,只知道李娴韵最后是背着那个丫鬟的尸首出去的。
自从那天之后,慕容策性情大变,一反常态地派人杀了曾经欺凌过李娴韵的人,派人抹去了他跟李娴韵所有不好的一些记忆。
本以为经此之后李娴韵会躲着慕容策,没想到她丫鬟死后的三天之后,李娴韵竟然主动来到质子府找慕容策。
当时慕容策正在书房议事,得知李娴韵来了之后,他很快便结束了议事,去寻李娴韵。
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自此质子府的噩梦便开始了。
都说斩草要除根,慕容策这般英明的人却将一个对他恨之入骨的女人留在身边,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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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的种种历历在目,祥荣咬牙切齿地看着李娴韵,“今日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娴韵淡定从容地看着她笑,“我为什么要杀你,我不仅不杀你,还要放了你。”
祥荣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娴韵,“你……要放我走?”
李娴韵轻笑一声,从袖口里取出一个药瓶放在桌案上。
“这是什么?”祥荣问道。
“这是可以让慕容策喜欢你的药,你不是喜欢慕容策吗?一定很希望慕容策喜欢你吧。你每日在慕容策的茶水或吃食里撒上一些药,他会喜欢你的。”
祥荣自觉将心思隐藏得很好,却被李娴韵看了个彻彻底底,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不喜欢殿下。”
李娴韵轻笑,“药就放在这里,拿不拿随你。”
她说着便要离开。
祥荣慌忙说道:“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等我离开天水郡的时候自然会放你离开。”
李娴韵可不想这么早放她回去给自己找麻烦,而且关她的时间越久,慕容策才会越怀疑她。
到时候看他们狗咬狗,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快哉。
离开厢房之后,李娴韵便带着人去了天水郡北部。
槐树下的大片空地上已经有很多百姓慕名在那里等待,他们按照李娴韵交代的准备好了东西,而且还在槐树下临时搭建了灶台。
其实搭建灶台很简单,这些人都是苦出身,很多人都做过泥瓦匠,搭建起来很容易。
灶台旁边还堆着不少烧火的木柴。
再旁边还有高高支起来的案板等庖房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