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说着,低头轻轻地啄着李娴韵嫩白绯红的小脸儿。
他吻她时,可以很粗鲁,也可以很温柔,折磨她的法子层出不穷,很难想象是一个三十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男人。
李娴韵在耶律焱咬着她耳垂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气息不稳,“夫君,群臣还在等你。”
“很快。”
每次他都这么说,可是却是鏖战型的,没完没了。
耶律焱吃着她的唇瓣,“专心些,嗯?”
李娴韵总有种感觉,耶律焱早晚有一天要把她吃了。
“嗯……唔……”
……
耶律焱赤着胸膛斜靠子在床头,身下是交叠的软枕,靠着很舒服。
李娴韵轻叹一声,“你怎么样才肯放我起来?”
李娴韵瞬间便懂了,“可是,明明方才才……”
“为夫也不会骂人。”耶律焱笑道。
听他说过最狠的话不过“坏人”“登徒子”“不是人”,然后就没了。
耶律焱不带怕的,笑道:“为夫可以等你睡着了钻。”
“是不是你让祖母搬出去的?好方面你行事?”李娴韵对此表示严重的怀疑。
“快松手。”
耶律焱吻着她耍赖。
方才的衣服都脏了,需要重新穿一件。
李娴韵瞅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就不是人。”
哪里还有以前清心寡欲的样子。
耶律焱见李娴韵瞪他,笑得很是开心,“多谢爱妃成全。”
见李娴韵不再说话,耶律焱低头看着她娇美的小脸儿,“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呢?”
她现在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
某人就更放肆了。
李娴韵低“呼”出声,抬手覆上他的大手。
“夫君,你该走了。群臣该等着急了。”
耶律焱尾椎移动了一下。
……
自从李娴韵搬来同住开始,耶律焱才知道生活可以变得这般舒适。
就知道赶人,刚才都赶他多少次了。
耶律焱笑道:“本汗不回去,他们自会各司其职,不会闲着的。”
而且她也想看看如意坊和冰粥铺子有没有被叛乱波及到。
<div class="contentadv"> 耶律焱吻着她的耳朵,呢喃:“你就不能陪为夫玩玩儿?”
李娴韵窝在耶律焱的怀里,大口呼着气,惹眼的胸膛一起一伏。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李娴韵看着他,“你会骂人。”
李娴韵咬了咬唇瓣,只好移开了小手。
这个“玩”多少有些少儿不宜。
“那你还说我?”
干活的是他们,他只要把人管好就好了。
他说着轻轻地掐了一下。
李娴韵就知道从他嘴里说不出正经的话,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夫君,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李娴韵权当听不懂,抬手拍了拍他箍在她胸口坚实的臂膀,被他箍出的痕迹,李娴韵自己看了就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