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看着李娴韵说道:“事情忙完了,为夫便来寻你了。”
他对李娴韵很是尊重和宠溺,总是有问必答。
耶律焱拿起杯盏,向白狄递了过去。
白狄将杯子凑过去。
二人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耶律焱看着白狄,淡声说道:“白家主到上京来谈生意?”
自从上次见过白狄之后,耶律焱便让人把白狄调查了一遍。
自己女人的合作对象,总归要重视一些。
白狄笑道:“是的。”
后面就是耶律焱和白狄在说话了,李娴韵很少接话,只专心吃饭。
耶律焱虽然说着话,但是很照顾李娴韵,要么给她夹菜,要么给她倒水,一个称职又体贴的夫君。
两个人的视线若是撞在一起,一个满眼含笑,一个满眼柔情,夫妻俩关系好的没话说。
白狄握紧杯盏,关节处现出白色的痕迹。
心头被怅然和落寞塞得满满当当。
佳肴珍馐面前,却食不知味,只有淡淡的苦涩在舌尖晕染开来。
用过饭后,白狄让姜充去结账,楼主却说已经有贵客结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一行人走到松鹤楼门口,相互道了别。
耶律焱扶着李娴韵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走了上去,马车吱扭前行。
白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姜充在他身后说道:“家主,这回您死心了吧,她已经嫁人了。”
杏芳斋白家早就给白狄安排了一桩婚事,想让他快点开枝散叶,可是白狄心里面放不下李娴韵,便过来寻,却惊闻她已经成婚的消息。
白狄淡声说道:“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娶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直嫌他丑,她和家人总是推诿婚事,眼下见他的病治好了,是妥妥的英俊的少年郎,便又上赶着促成婚事。
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要呢?
耶律焱上了马车之后,便把李娴韵抱在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好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似的。
李娴韵觉得好笑,抬手摸着他略带胡茬的下巴,有一点点扎手,却还挺好玩的。
“放心吧,我不会看上白公子的。”
耶律焱酸溜溜地说道:“为夫才没有这般想。”
“没有吗?”李娴韵搂住他的脖颈,笑道,“是谁一听说我跟白公子一起吃饭,便巴巴地快马加鞭地赶来了?还不是害怕我会移情别恋?”
耶律焱轻“嘶”了一声,紧紧地搂了她的腰一下,“你敢?”
“不敢不敢。”李娴韵笑道。
她最是知道审时度势的,能屈能伸谁不会啊?
耶律焱虎眸深深,说道:“你今日还算乖,主动承认了你我之间的关系。”
“我有哪天不乖吗?我最洁身自好了。”
这语气跟他当时说话时一模一样,耶律焱将她箍着,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笑道:“皮痒痒了?”
李娴韵“嗯”了一声,收紧了手臂,吻上他的唇瓣。
她就像会勾人的狐狸精一样,让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你……”
李娴韵并没有让他吐出一个字便重重地吻了上去。
耶律焱很没有安全感,而且在她面前总是有些患得患失,与其跟他海誓山盟,不如用行动告诉他,她渴他,喜欢他,不会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
李娴韵像吃糖果一样吻着他的唇瓣,将他的唇瓣分开,与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