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桑表情微妙,庆幸着当初没有拒绝谢容暄的提议,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便是因此她才越发讨厌顾若娇。
就故意抬高了一下声音:“陛下,方才弹古筝的乐伎还没离开呢。”
顾若娇是聋哑儿,没有指示根本不知道做反应。
每次表演都是孙奉銮在一旁给她打手势。
可方才叫许子规的事一打岔,孙奉銮吓都吓懵了,哪里还记得叫顾若娇下来。
所以可怜的小乐伎就抱着她沉重的古筝,站在一旁全程看了一场戏。
眼下被秋桑这一提醒,其他人也都想起了她的存在。
在场的人只怕除了宫里头的,都知道这位小乐伎和当朝内阁首辅有过一段纠缠。
谁都不知道这位爷如今是何想法,因此也无人敢随意开口。
想当初那位不过是想拍马屁,结果拍马腿上了,落得个连夜搬离皇城的下场。
他们可不想出这个头。
而老皇帝在秋桑的提醒下也看向了仍旧抱着古筝的顾若娇。
她脸上的妆容因为谢容暄的搞破坏,所以有些花了,让她原本的美貌反而黯淡了几分。
老皇帝因着方才的事,眼下也无心追究她刚刚曲子弹得如何。
摆摆手便想让顾若娇下去。八壹中文網
谢容暄淡淡地看了眼秋桑。
秋桑轻咬下唇,不怎么甘心地开口:“陛下,秋娘觉得方才若娘的一曲将军令弹得甚好,您不觉得吗?”
那娇媚的嗓音,听得老皇帝骨头都酥了,立马道:“秋娘说的不错。”
秋桑便道:“既然陛下觉得好,是否该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