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罚得很重,其实不痛不痒轻轻揭过,还将自己的孩子说成了是受了胁迫,如同顾若娇一样是被欺负的受害者。
其他几房见状也纷纷效仿,都是禁足和罚抄。
顾若娇委屈地摸了摸受伤的脸颊,却没说什么,只是盯着自己的鞋尖。
纪瑾遇瞥了她一眼,又缓缓移开。
抬眸望着大堂中央高悬的牌匾,冷冷一笑:“原来这便是顾家的立家之道,晚辈真是开了眼界了。”
亚青色长袍青年也摇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敷衍了事,怪不得小小姐的处境如此之艰难,等时过境迁,小小姐的日子只怕会更难过了。”
他长叹一声:“眼下还只是推下池塘和毁容,谁知道哪天怎么死呢。”
这话一出,打头轻轻揭过的二老爷直接成了众矢之的。
其他几房倒是躲在后头偷笑。
可惜没一会就也被拎出来指责了。
撑腰的街坊邻里对着顾家人破口大骂。
这些人多是市井百姓,骂起来人自是不会咬文嚼字,怎么难听怎么来。
什么蛇鼠一窝,物以类聚,不要脸,大老爷们还欺负弱小等等。
顾家几房和叔公伯们全被骂得脸色涨红,敢怒而不敢言。
五叔公脸上也是挂不住,狠狠地瞪了瞪顾家几个老爷。
眼见着场面再次不可控了起来,五叔公越发无奈。
这件事真是不管怎么做都注定惹一身骚。
就在这骑虎难下的时候,县令带着一个身着灰色儒衫的中年男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