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余后牙槽的肌肉就咬紧了来。
连把手中的饮料瓶捏变形了都没发现。
好在不到五分钟,就看见她惊慌又踉跄的从包间里跑了出来。
过没一会,一个捂着头的男人也从包间里出来了。
傅迟余眯起眼睛,眼里思绪如翻涌的黑雾一般。
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在的话就会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要去打拳发泄身上的戾气,或者是有人要倒霉了的前奏。
傅迟余再次给何冠林去了电话:“那晚从包间里出来的客人后来又回去过了吗?”
何冠林:“回来过,要了一样的监控,但没说要报警,也没发脾气。”
当时他就觉得这个客人的反应很奇怪。
被人用瓶子敲破了头,虽然从视频看起来是他欲行不轨之事在先,但会主动过来要视频,说明没打算善罢甘休。
可是拿了视频又说不用他们管,急匆匆就走了。
所以何冠林留了个心眼,把视频又复制了一份。
才会在傅迟余要那晚的视频时,他就能这么快拿出来。
何冠林:“老板,这个人是有什么问题吗?有案底?”
说完他语气就有些疑惑了起来:“但他看起来很年轻,像还没出社会的学生,还是……他有猥亵的前科?”
即便是大四的学生,只要没真正踏入社会,身上多多少少会带着在校生的稚嫩和生涩。
当时那个人虽然穿着休闲装还戴着眼镜,但说话做事可以看得出没多少社会人的圆滑和老练。
听到这话,傅迟余眸光闪了闪:“你说他看起来不像是个社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