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渊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毕竟不是那个时代的存在，历史上的细节，沉渊自然不可能清清楚楚。
可他为何会存在于自己的识海之内？
此时，沉渊打算随机应变。
“晚辈沉渊，见过沉家始祖大人。”
“沉渊？好，好！你是我沉家第一个将千幻灵瞳修炼到第十二重境界的人！”
“前辈，您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识海之内？”
“并不是出现在你的识海之内，我只不过是一道灵力凝形而已，只有将千幻灵瞳修炼到第十二重境界，才能唤醒我这道灵力凝形。”
“而我之所以设置这道凝形，其目的就是为了帮助你们这些沉家强者，选择千幻灵瞳的进化道路。”
“毕竟，千幻灵瞳的进化选择只有一次，一步错，之后可是会步步错的。”
想到此处，沉天有些唏嘘。
“沉渊……是吧？如今的沉家，势力如何了？是否还是那庞大无比的沉氏家族？”
家族如何了？家族都被我连着北齐一同献祭掉了，你问我如何了？
我怎么知道如何了？你应该去熔浆之底问问才对。
不过，表面上沉渊还是敷衍道。
“沉家现在家大业大，如日中天，小子侥幸成为家主，不辱使命，必会让沉家更为强大。”
反正眼前的沉家始祖只是自己识海之内的一道灵力化形而已，沉家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他不可能知道，只能通过自己来描述。
“好！那就好啊！看来，沉家发展到了你这一代，始终没有没落。”
“我们沉家，逃出了家族周期啊。”
家族周期，和王朝周期差不多的东西。
所谓的王朝周期，就是除了周之后的王朝，没有一个朝代能够挺过三百年。
亘古如是。
饶是唐、明、清，巅峰时期那般鼎盛，依旧是跳不出这个王朝周期定律。
当然了，这些都是沉渊的认知，但即便是这方世界，应该也都是差不多的。
家族周期，自然也与其大同小异。
而事实上，沉家严格意义上来算已经彻底覆灭，如今只仅仅剩下两人，沉渊和沉幽若。
而且，沉幽若还是沉渊赐姓为沉家人的，严格来算，还不是真正的沉家人。
如今的沉家，当真还算存在吗？
显然，这并不是沉渊关心的问题。
既然沉天会出现在这里，说明自然有着其他目的。
而且，沉渊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想要向沉天问个清楚明白了。毕竟他的那个时代，非常久远，应该会知道沉渊所无法从史书上查到的某些存在。
就比如千幻灵瞳。
千幻灵瞳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种非常强大的瞳术，能够控制、吞噬魂体。
这种级别的瞳术，会出现在下域那种地方，明显有些匪夷所思。
要知道，不论修为，就论血脉而言的话，上域的某些血脉传承，甚至远远不及千幻灵瞳。
“始祖大人，为何我们家族拥有千幻灵瞳这种顶级瞳术，还会沦落到存于下域呢？”
“顶级瞳术？”沉天笑了笑，“你真的以为千幻灵瞳算得上是顶级瞳术了吗？”
“真正强大的瞳术，你还没有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