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砰砰砰!”的连续爆响,这条犀利的雷戈像串糖葫芦般,将除了白火之外的全都白帝城修士全部戳穿,就见阴云中浮现出一个面目白皙的青年。
这青年就像踏着鼓点一般,平稳地走来。
他沿途走来,将这些还在呻吟的白帝城修士,全都无情地活活穿刺在上面,就像举着糖葫芦般,大踏步地向着白帝城继续进发。
这一幕全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霎那
白火甚至还不及做出任何反击的动作,除他之外的战友们便全都毙命了。
“你,你,莫非就是那陆远!”
看着手里举着巨大的雷戈的陆远,这白火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噗通跪倒在地--
他的裤裆都湿了一片,竟然是被陆远的残忍和威压给吓尿了。
陆远高举着雷戈大步向前,头也不回地冷冷道“白火,你可知道为什么我把你的兄弟们全都活活穿刺,唯独就剩下你一人吗,我就是要你亲眼见证白帝城的覆灭,我要你今后的岁月,都活在对我的恐惧之中。”
陆远看都不看这白火一眼,转眼就化为一道龙形疾电,凶猛地扑向下一个白帝城所派遣的战斗小队。
那白火望着陆远那寂寞萧索的背影,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全身打摆子般的战栗着。
从此之后,陆远那恐怖的背影不可磨灭地镌刻在他心底,直到他白发苍苍之时,想到今日这一幕还心有余悸
距离这个小队不远处,还有着同样的数个白帝城的小队,全部是精干的经验丰富白帝城修士,其中还不乏化神境的修士。
此时,白帝城上方的阴霾愈发浓厚,黑云压城城欲摧
像一块沉重的铅锤,压得每一名白帝城修士的心情格外的压抑沉重。
此时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这些白帝城修士在泥泞中艰难跋涉,语气中当然是颇多抱怨。
“最近的天气真是太怪异了,好好地晴空万里,忽然间变得阴云密布,这种鬼天气让我心情格外的感觉不好,白战卜前辈,你身为化神后期的修士,你给咱们算一算,咱们白帝城到底交了什么霉运,老城主白帝刚刚去世,新上任的少城主白飘又那么残暴不仁,几乎将白家的直系杀绝,现在陆远又让所有人风声鹤戾,草木皆兵,这些所发生之事实在是,太过荒谬了。”
“住嘴,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地干活,不要说这种泄气的话!”
这小队中为首的化神后期的修士白战卜,皱着眉头,大手一挥,一杆青色长刀向着那悬挂头顶的厚重阴云劈去。
喀嚓嚓!一道雷光炸现,便将那朵令人压抑的阴霾劈散。
“都给我打起精神,刚才咱们的一个小队突然和我失去了传音符的联系,我怀疑此小队已经遭遇不测?”
白战卜面色极为阴沉,从其的掌心飞出一只晶莹的白玉阵盘。
这枚阵盘上面星罗棋布,就像一面立体的地图,清晰的显现出周遭的环境和其余小队的状况,整整一个白帝城的小队,突然从阵盘上消失不见了。
其余白帝城修士闻听此言,大感震惊,俱都面露惊骇“什么?一整队修士竟然被陆远一个人歼灭了,这怎么可能,这陆远怎么会如此恐怖?”
白战卜一脸阴霾,手指猛然在额头一点,在眉宇间赫然出现一只青色的竖目。
从其这枚竖目中放射出清冷的寒光,像雷达一般对方圆数百里的方位进行全方面的扫描,就连趴在草上的一只小蟋蟀的翅膀的轻微震颤,都无法逃开他的敏锐侦查。
战卜快速扫视周遭,忽然回头发出一声爆喝“什么怪物一直在后面悄悄的跟踪着咱们,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与此同时,他猛然一拍后脑,顿时有一道笔直的青色灵华,直接透出他的天灵盖。
这道光华随即在虚空中化为一只头上长角,身上铺满赤色鳞片的硕大青鸟,它的翅膀卷起凛冽凌厉的青色风刃,如海啸一般向着那隐藏在后的怪物,全力地撞去。
就听后面骤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兽吼,一头庞大如山岳的大鳄鱼懒洋洋地爬了过来。
这头鳄鱼身长三百余丈,通体黝黑发亮,身上好像披着一层黑色的钢铁盔甲,尤其是那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睛里,透着说不出的猥琐和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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