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看着花楼在长眠前交给他的令牌,一时间还有些怅然。
他的愿望,就只能交由她来完成了。
她即使不用那什么劳什子毒药,也能够将这些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好像是好学生难得要去做一件坏事一样,虞挽歌的心里还有些波动。
再次来到影楼的面前,虞挽歌直接亮出了令牌,谁料门口的两个人瞬间就将刀子横在了虞挽歌的脖子上。
“你把我们的楼主怎么样了!”
虞挽歌一个过肩摔将其中一人摔倒在地。
苏连翘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块大石头,直接就将另外一个人砸晕。
虞挽歌冷哼道,“现在我才是你们的楼主,我能把你们的楼主怎么样?”
那倒地的女人还是不能放下心来,挣扎着就想要起身,“若是我们的楼主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饶不了你!”
她紧皱着眉头,满脸担心的模样。
苏连翘适时出口嘲讽,“你喜欢花楼,为什么从来没有亲口跟他说过,而且,你们的楼主是什么样的状态,难道你们这些朝夕与他相处的人还不知道吗?”
一群一直跟在花楼身边的人,来质问两个只有短时间能见到花楼的人,简直可笑极了。
那女人皱紧眉头,后背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大口的喘息着。
“你要饶不了我,我倒是真的想看看怎么饶不了我。”
虞挽歌蹲下身子来看向那女人,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从前来影楼的时候,倒是也见过一些步骤,她拿起手上的令牌,在这楼里轻轻一晃,便有数位黑衣人依次站到了大堂的中央。
苏连翘连忙将大门关紧,这接下来的事情,可不能叫其他人个看见了。
虞挽歌巡视了一圈,发现这些人面色惨白,身形瘦削,只有手上的虎口处有着厚厚的茧子,应该是长期使用暗器造成的。
里面只有一个平时在楼里总是跟着花楼的影卫她看着面熟,于是只将那影卫留下,剩下的一挥手,便全部都消失在她的面前。
她当然还是选择了平时花楼处理事务的时候用的屋子,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椅子。
一切都是花楼还在时候的模样。
“楼主。”那人躬身朝虞挽歌行了个礼。
虞挽歌开口便是一串问题,她需要将这影楼的构造尽快摸清。
从前花楼是楼主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必要了解,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过。
那人也是一一为虞挽歌解答,“属下名为影一,是楼主的贴身信使,您日后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呼唤属下。”
虞挽歌点了点头,一挥手挥退了影一。
苏连翘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看向虞挽歌,“妻主,您打算怎么做?”
刚刚听着那个意思,整个组织内部的选举,应该是通过个人的能力来证明的。
虞挽歌虽然别的东西不怎么行,但是这武功,倒还是一流的。
所以,这个最上面的位置,她是拿定了。
虞挽歌轻蔑一笑,“当然是,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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