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请问,你说是我妻主要娶你,有什么证据吗?”苏连翘开口问道。
若是这人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他才真是佩服。
只见那地上的男人撒泼打滚的,“她亲口跟我说过的!这就是证据!你不要仗着你是正君,就欺负人啊!”
他一张小脸煞白,也说不清是闹得还是脸上的粉抹的太多了。
苏连翘紧接着开口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男人扯着脖子,满脸硬气的开口道,“我当然知道,这是贤王府!别以为你们这些当官的就能说话不算话了!”
苏连翘听罢,睨了虞挽歌一眼,“这人来找你的,你还不自己解决了?”
他实在是懒得同这样的男人计较,折寿!
虞挽歌无奈,只能接过了话茬,“谁派来的?”
现在跟她有仇的,一个是唐家,另外一个就是虞挽若。
但是唐公子已经死了,他家人未必知道是她做的,至于虞挽若,也不知道现在还活着吗。
两个人半斤八两,是谁干的她还真的猜不出。
那男人一愣,“你是什么意思!我至于用我自己的贞洁来陷害你吗?”
虞挽歌耸了耸肩膀,满脸的无辜,“那谁知道呢?”
各种各样的陷害她遇见了不少,这也不是什么新鲜手法了。
“你们看啊!这就是你们的贤王!敢做不敢当!简直不配贤王二字!”男人声嘶力竭的吼着。
围观的人们虽然愤愤不平,但是又不敢与王爷作对,只能忍气吞声的在原地站着。
“谁说我想当贤王的,若是按照我的想法,就应该把我的贤给换个字。”虞挽歌轻笑一声,在空气中写下那替换的字。
闲王,才是她应该得的称号。
“而且,我每天从早到晚,就算是上个茅厕都跟我们家王夫在一起,我到底是怎么有时间去跟你苟合的呢?不如你说说,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你做的那种事儿?”虞挽歌将苏连翘抱在怀里,亲昵的偏过头去抵着他的额头开口说道。
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昨天的事情,你忘了我可没忘!”
一听时间点在昨天,虞挽歌跟苏连翘两个人都笑了,他们也不想再跟这人闲扯,“昨天我们两个在花楼,你只要随便问问就好了,&nbp;一路上一直到回家,我都跟苏连翘在一起。”
此时小鱼也将大门打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儿,这人已经在这闹了很久了,您快些进来吧!”
一早上就听见这人在这哭天喊地的,平日里他的两个主儿根本就没分开过,所以他当然是相信的。
但是这外面围观的人们未必会相信啊。
所以他干脆就把门给关上了。
虞挽歌也没管外面那些人,径直拉着苏连翘进入了贤王府内。
外面的人满心的疑惑却得不到解答,只能互相询问着,是否有人真的在那青楼见过两个人。
她们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一个人在那天去了青楼。
“确实,她们两个当天在青楼。”那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这若是让她家的夫郎知道,还不气的跳起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