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虞挽歌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她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竟然会给人这样的感觉,她只是一直都按照自己的步调来生活。
这一路上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就也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情绪内敛,根本就不会做出什么意外的动作或者情绪。
她一直这样习惯了,也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想法或者是感受。
“没事,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慢慢改变的。”虞挽歌开口笑道,她只有在跟苏连翘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意。
苏连翘看着虞挽歌的侧脸,忽的跳进虞挽歌的怀里,“妻主,您真好,遇见您是连翘这辈子的荣幸。”
路上有人走过,满脸的不屑,“怎么最近滁州总有这种靠着自己的身子进来的男人啊,真是不要脸,还不如快点滚回你老家去,那女人多。”
出声的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白衣,看上去十分的干净利落,面容长得也十分清秀,本是很容易给人好感的模样,可是这一出声,却败了人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好感。
虞挽歌看了一眼那男人,“怎么,就你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进来的?”
这分明就是裸的嫉妒。
苏连翘此时玩心大起,“怎么着,最近,这么多?你还见过哪个啊?我就是没什么能力,但我有一个有能力的妻主,你羡慕,你嫉妒?”
白衣少年冷哼一声,“刚还有个哭着跑去红楼的,被女人给抛弃了吧,我看你离被抛弃也不远了,怎么这么能恃宠而骄啊。”
苏连翘一听,跟虞挽歌对了个眼色,刚刚跑到红楼去?那不就是她们要找的小四吗。
既然知道他去了红楼,那她们也就不急了,不如跟这个男人多玩玩。
“你嘴皮子这么利索,在排行榜上的位置一定很高吧?怎么样,第几啊?打败了矮老头还是白发女啊?”
苏连翘此时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虞挽歌的身上,整个人都笑眯眯的。
满眼都透露着,我就是喜欢挂在女人的身上,我就是靠着女人进的滁州,怎么样,又不能打我又打不过妻主。
这可给那白衣少年气的够呛。
“你以为那排行榜是那么好上的吗!有人潜心苦练了数十年都没能夺得一席之位,你这就是在亵渎我们滁州的规矩!就应该将你逐出滁州!”
此时路上的人们听见争吵的声音,也逐渐围了过来,其中不乏一些被这个少年地图炮到的男人们。
“怎么了,要是没有我们这些人,你们这些只知道练武的傻子都饿死了吧?”
“对啊,年轻人劝你口下留德,你再说这话我看应该被逐出滁州的人应该是你吧!”
少年被气的够呛,但是根本就没人站在他这一边。
苏连翘又适时开口,“怎么样啊,生气啦?我们打一架要不要啊,哎哟差点忘了,你看不起我这种靠着妻主进来的男人呀,但是你不会连我都打不过吧,这样可是丢了你的脸啊。”
他现在成天在府里跟着众人练武,这正愁没有地方实践呢,谁知今天出门竟然撞见一个冤大头,他可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