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一听这声音还有这说话的态度,也叫人能知道是哪一位了。
贤王走路带风,衣袂翩翩,走到虞挽歌的面前抬手就想给虞挽歌一巴掌。
虞挽歌已经准备好将贤王的手擒住,没想到半路上却杀出个苏连翘。
苏连翘见贤王抬手,立刻窜到虞挽歌的面前,替她结结实实的挡了这一巴掌。
“妻主没做,您不能诬陷她!”
苏连翘坚定的望着贤王,脸上带着鲜红的五指印,丝毫不显胆怯。
贤王一甩袖,冷面道,“你说没有便是没有?我贤王府的家事何时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管?”
虞挽歌在看着贤王打了苏连翘之时,面上轻佻神色便已褪去,逐渐漫上一丝冷意。
无论贤王怎么对待她都无所谓,可是眼下贤王竟然因为她而打了她的夫郎。
这边有事了。
“敢问贤王殿下,您说是我做的,敢问我做了什么事情呢?或者,您有证据吗?”虞挽歌站起身来,就在贤王的面前与她对峙。
她算是看透了,这贤王也不过是个没有头脑的垃圾而已。
仅仅听信了别人的谗言便来兴师问罪,恐怕还没搞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你翅膀硬了,还敢管我要证据?”贤王因为愤怒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虞挽歌的模样就好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虞挽歌没有一丝惧怕,坦荡荡的迎上那目光,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
贤王见了却似乎有些恼怒,她一指上面的判官,“如果是她做的,直接处死!”
判官摸了摸头上冷汗,这条件太过严苛,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直接处死一个人。
虞挽歌抬眼看向贤王,“就算是皇上处死一个人还需要调查还需要证据呢,您为什么这般轻易的说出要处死您的女儿这句话来?”
贤王不语,沉默的坐在一旁的座位上。
周围的人们见到贤王坐定,立刻绕开她的身边三米远。
“那么,世女殿下,您最后一次见到苏忍冬是在什么时候。”判官轻咳两声即刻开始审问。
虞挽歌耸了耸肩,“前几日在街上,是最后一次见到苏忍冬,最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她不喜欢苏忍冬,为什么会主动去见他呢?
判官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有证人吗?”
虞挽歌冷嗤一声,“我府里的人全部都可以当做证人。”
一听这话登时有人反驳,“你府中的人当然会向着你了!还是得找个跟你不熟悉的人来作证啊!”
虞挽歌实在是不想感叹这古人的脑子,立刻开口问道,“如果你想要杀害苏忍冬,会以一个什么方式在哪里杀害呢?且现在苏忍冬是死在了房间里,我没事为什么要去苏府?”
她只有前几天回门的时候才去过苏府一次,但是在得知苏连翘的父亲死亡之后,便再也没有靠近过苏府。
更别提去苏忍冬的闺房了。
“苏忍冬模样俊俏,年纪又比你的夫郎小,你定是看上人家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苏忍冬不从,你就将他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