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你真没有下毒吗,要是赵吉说的是真的,我劝你还是跑路吧,我就当看不见。”王德发试探问道。
闻言,陈正心里一暖,笑骂道:“我要下毒,第一个毒死你这种蠢货。走,看我怎么虐他。”说完身体上荡出一股强大的气流,震的周围的树枝嘎吱作响,而后破空而去。
王德发瞪大了眼,惊呼出口,“金丹期!”
此时,巨大峰的广场上,门下弟子已经齐聚一堂,气氛格外凝重。
一眉道人在坐太师椅上,听着赵吉的哭诉,脸色愈发阴沉。
咔嚓!
突然怒喝一声,坐下的太师椅轰然四分五裂,“陈正呢,让他过来,如果属实,我亲手废了他。”
一眉道人也不相信世间有人能跨越两个大境界而蹂躏对手,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而且他对赵吉还是有所了解的,根本不是为了讨好他而任人欺辱之人,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悲了。
赵吉连忙说道:“师傅,那陈正不会听到风声,提前跑路了吧?要不您让人去后山看看,可别让这妖人跑了。”
“谁说我跑了?”
这时,陈正背负双手走来,虽然晃悠悠的,也气喘吁吁,但气度从容,颇有一番大将之风。
赵吉见状,眼睛闪烁着怨毒之色,咬牙切齿道:“卑鄙小人,你还敢来,今天师傅在这里,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陈正向一眉道人行了个礼,微微笑道:“打你这种小卡拉米,不是轻轻松松,还用耍花招吗?”
“师傅在这里,你敢再与我比一次吗?”赵吉怒道。
这三个月简直就是他的噩梦,他的名声已经臭到人尽皆知,平时关系较好的师兄弟都对他嗤之以鼻,疏而远之。甚至连他的哥哥赵开都想跟他断绝关系,认为他是赵家之耻。
赵吉是有苦说不出啊,他三番五次想证明自己,却接连被陈正蹂躏,更坐实了他当舔狗的事实。
好不容易等到一眉道人回来主持公道,他说什么也要揭开陈正的真面目,还自己一个清白。
“你敢不敢,不敢就说明你就是下毒,你就是卑鄙小人,理应逐出师门。”
陈正无视他,看向一眉道人,微微笑道:“师傅,东西你可准备好了?”
闻言,一眉道人眼睛里迸发出刺眼的神芒来,很快又黯淡下去,淡淡开口,“东西一直都准备着,不过前提是你能打败赵吉,否则不但什么都得不到,为师还要定你的罪。”
“那师傅可要仔细瞧好了,我有没有用毒。”
最后一个字落下,一股金丹后期的气势喷涌而出,惊掉了一地下巴。
“怎……怎么可能,这肺痨鬼竟然是金丹期的高手。”
“不会的,三个月前他明明还是筑基期,不可能一下子进步这么多。”
“这小子之前绝对隐藏实力了,好一个扮猪吃老虎。”
“可就算是金丹期,比赵吉也差一个境界呢,也没理由能完虐赵吉。”
“会不会金丹期不是他的极限?”有人提出怀疑。
现场顿时倒吸凉气一片,直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