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妤偏头看向小西，小西眨了一下眼睛：“鱼鱼姐，其实宁宁姐没说什么。”
得了，就是说她坏话了呗！
华妤把包包放下，从一旁抽了张椅子，坐在周见宁旁边，手撑在身前的桌子上，拖着下巴，看着她化妆：“你知道年会那天晚上的那个瓜最后怎么样了吗？”
说的也不是娱乐圈的事情，也不怕别人听到，华妤把话说得直接。
“你知道？”
“都传遍了好吗？你居然不知道？你怎么当董事长太太的！”
周见宁哼笑了一声：“别卖关子了，有话就赶紧说！”
“那天晚上之后，那事情在你们佳业内部都传遍了，我就跟朋友打听了一下。”
华妤收了托着下巴的手，伸手拿过一旁的热奶茶，喝了一口：“你绝对想不到，事情戏剧性得很！”
“接着说。”
“那天晚上那个女的不是骂她上司靠身体上位骂得很义正言辞吗？好家伙，我才知道，她才是拿身体干活的人！听说是业务员，不过业绩好，所以那天晚上的年会就在现场了。”
佳业的业务员多了去了，不过总部的业务员当然是不一般的，接触的都是大人物，拿的都是大单子。
但能当佳业总部的业务员，能力自然也是翘楚，毕竟大人物也不是那么好接触的，一不小心就谈不成合作，还把人得罪了。
“所以她是贼喊捉贼？”
“是啊，因为今年的最佳员工给了她的上司，所以她才在年会那天闹的，想着闹到高层那儿去，把她上司也拉下水。”
周见宁皱了皱眉：“她这个做法不是两败俱伤吗？”
华妤敲了敲腿：“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打听了才知道，这女的早就已经找好出路了，什么都谈好了，年后她就跳槽到别的公司去了。”
“但是她上司那有个大客户，她一直挖不到，所以她就想了这么一个损招。”
“后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