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见宁开了免提，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悠悠地说道：“你也别那么激动，我第一张专辑没有亏本是因为我那时候热度大，有粉丝效应。但是这都过去快一年了，第二张专辑出来的时候，估计都是明年一月的事情了，到时候销量你看到了，多半就笑不出来了。”
华妤：“……”
周见宁一盆冷水泼下来，华妤瞬间就冷静了。
现在的这个环境是真的让人又气又激动，这要是早二十年，歌手出专辑哪里那么容易亏本。
现在却是反过来的，出专辑能赚钱的歌手没几个了。
不过华妤看得开：“没事，我们这叫厚积薄发，等你积累好了，以后有机会大爆，版权费就赚回来了。”
周见宁笑了笑：“你倒是挺会安慰自己的。”
华妤哼了哼，也不想聊这么费钱的话题了：“对了，你这专辑的歌都写出来了，新签的那档综艺录制又在月底，这段时间你就放松一下，我们出国玩一下怎么样？”
“不怎么样。”
华妤不能理解她这么快拒绝：“为什么啊？你又没什么事情要忙，这么有空，出去玩玩不好吗？六月多那会你不都准备跟我出去了，那回没出去成，眼下有机会，你都不把握一下？”
周见宁笑了一声：“谁跟你说我有空的？”
“啊？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忙？”
她的节目都是她谈的，她忙不忙，她这个经纪人还能不知道？
“有啊。”
“忙什么？”
“兼职。”
华妤有些好奇：“什么兼职啊？你现在也不缺钱，怎么老接兼职啊？上次就算了，上次是为了帮你老公，这一次总不能也是帮你老公吧？”
“嗯。”
周见宁就应了这么一个嗯字，华妤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嗯。”
“你这次兼职也是帮你老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