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昭被永儿的话气得脸色通红,她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夸赞的,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她怒气冲冲地看向元景同,质问道:“元伯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身为南睦圣女,岂能成婚?”
元景同脸色一沉,训斥永儿道:“永儿,不得无礼。昭儿是你未来的妻子,你要尊重她。”
永儿被元景同的威严吓住,不敢再说话。但月明昭已经气得不行,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转身就要离开。
“刘玽哥哥,我们走,不吃牛肉了。”月明昭气呼呼地说道。
刘玽见状,心中担忧,他看了看元景同,又看了看月明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元景同却伸手拦住了月明昭的去路,他微笑着说道:“昭儿,何必如此动怒。永儿年幼无知,口无遮拦,你何必与他计较。”
月明昭冷着脸说道:“元伯伯,你若是来与我谈南睦国的大事,我自然欢迎。但若是来与我开玩笑,那便请回吧。”
元景同见月明昭态度坚决,心中也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说道:“昭儿,你误会我了。我并非与你开玩笑,而是真心想为你和永儿定下婚事。”
月明昭闻言,更是气愤:“元伯伯,你明知我身为南睦圣女,不能成婚,为何还要如此逼迫我?”
元景同脸色一沉,说道:“昭儿,这是为了南睦国的未来。你与永儿的结合,将是南睦国的一大幸事。”
月明昭不想再听元景同
的解释,她转身就要走。一群侍卫突然围了上来,将月明昭和刘玽团团围住。
刘玽见状,心中一惊,他紧张地看着那些侍卫,生怕他们会对月明昭不利。
元景同却淡淡地说道:“刘玽,你别多事。今日之事,与你无关。”
刘玽咬了咬牙,说道:“元伯伯,月明昭是我带来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欺负。”
元景同冷笑一声,说道:“欺负?我何时欺负她了?我只是在为她和永儿的婚事做打算而已。”
一名侍卫突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众人见状,都是一惊。元景同更是大惊失色,他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他不是吃过解药了吗?”
月明昭毫不犹豫地朝大门走去,却忽然想起了身后的刘玽。她回头,看着刘玽那苦涩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刘玽哥哥,你不走吗?”月明昭问道。
刘玽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昭儿,我不能走了。以后,你不能再依赖我保护了。”
月明昭闻言,心中一阵疑惑。她不解地看着刘玽,问道:“为什么?刘玽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刘玽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再次叮嘱道:“昭儿,你要小心。褚疆玉他们会照顾好你的。”
月明昭心中一阵失落,她连续问了三次,但刘玽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助和迷茫,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
天
色忽然转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在月明昭的脸上,让她感到一阵清凉。她抬头看向天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
刘玽见状,心中一紧。他担心月明昭的身体,连忙说道:“昭儿,你先进来吧。反正这里的人都不是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