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鸡鸣声急促地叫喊着,盛乐一掀被子盖过脸,也啥声听不到。真正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一睁眼,盛乐发现这外面的半张床就像从未有人睡过一样,整整齐齐,但这样的毫无痕迹才最不正常。
“白非夜?”
盛乐绞尽脑汁也只记得这么一句话,他似乎他叫做白非夜,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姐姐,是夜非白那个大胖子哥哥吧,什么白非夜?”
苏烟起得比盛乐早一些,习惯性地给盛乐打了一大盆的洗脸水,见她还睡眼朦胧的揉着眼话,权当她没睡醒,才搭话。
“对,夜非白倒过来就是白非夜,但他俩差距太大了吧,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盛乐很快就把自己荒唐的想法给打消了,但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让她怀疑,而且那个黑衣人,明明是杀手,却为何好像知道盛乐不会出卖他似的。
她不是不想出卖,只是觉得没必要,现在跟宁朗她昨晚藏了个贼,反而会惹祸上身,倒不如不,反而落得个清净。
而且,那家伙不是也没对她做什么残酷的事吗?
“阿烟,昨晚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捧着一把水洗一半脸的盛乐突然仰脸问苏烟。
苏烟想了好一会,脑子一片空白,摇摇头,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戳手,“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吃了一座山似的美食,没听到什么声音。”
额。
……
盛乐换个衣裳,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领着苏烟出了这个屋子,结果还是被侍卫给拦住了。
“不好意思,盛姑娘,早饭时间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未到,还请姑娘多担待。”
所以,是不给吃的?
“滚开,老子让你们滚开,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一阵要你们命,给我把宁朗叫来,他都什么东西,连饭都不招待,我现在是协助调查,也不是嫌疑犯,待遇比囚犯还差,老子不干了。”
闹腾得厉害,盛乐寻声望去,正是关在隔壁屋的赖羡儿,他正气鼓鼓地冲着那两个侍卫撒气。
“赖神医真抱歉,饭点已过,恕不留饭,这是宁家的规矩。”
“老子才不
管你宁家什么规矩,老子现在就要吃饭。”
赖羡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和侍卫开干,或许是宁朗知道赖羡儿是个刺头,派来的侍卫功夫也不弱,两人打了好几个回合,赖羡儿是没沾到一点儿便宜。
“哼。打不过你老子就不信还毒不死你。”
赖羡儿轻轻抖了抖衣袖,那侍卫身子立马软了下来,他无力地扶着长枪的,一脸的冷汗。
“你……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哼,让你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