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沫被宁洛白盯得有些不自在,再加上一个杀气腾腾的白越,她怎么觉得自己是掉入虎穴了呢。她尴尬地笑了笑,战战兢兢地问道。
“那个我脸上溅血了?”
“你若不实话实说,那就是脖子见血。”白越冷冰冰地威胁着说,双刀蠢蠢欲动。
江以沫心中一颤,面露难色,“不知这位大哥所言何事?我一小女子啥也不知道啊。”
“盛乐现在何处?”白越直接问道。
串好鸡的江以沫顿了顿,想要装糊涂,“盛乐?她在哪里?我怎么知道,我最讨厌他她了,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呢,是不是?”
到底是有些心虚,就这样把盛乐卖给逻糜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玩意逻糜不是个好东西,她也是造孽,这才言语不慎露了马脚。
“阿越可没问你们是否在一起,江小姐,我劝你最好坦白。不然……”宁洛白挑眉,眸子充满了挑衅。
“我真不知……”江以沫秉持着打死也不松嘴原则,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盛乐在逻糜那,不然可就麻烦大了,万一他们脑溢血非得救人,可不就白费了她一番心急了。
嗯。死猪不怕开水烫。
“九狸,你说。”白越看向九狸,精明如他,早就想好了措辞,“我怎么可能知道?盛乐是谁啊?能吃吗?”
“你可以再装得像一点。”白越揪着他的耳朵,琥珀色的双眸闪过一丝冷意,“你可知她是我救命恩人。”
白越话撂在这里了,九狸怯怯地看了江以沫一眼,江以沫神色黯然,求他别说,九狸终究最爱的还是自己,松嘴了。
“就是我让巨无送她俩上的死亡之殿,盛乐说要找逻糜。”
“那你回来了,盛乐呢?”
白越知道九狸没有说谎,就松开他了,九狸自求多福地看了江以沫一眼,便闪边上去了。
江以沫暗骂了一句,呵,男人,就知道危急存亡之际推女人出去送死。她表现得十分轻松。
“我们确实一起去了死亡之殿,不过我自以为自己没那个实力去挑战妖主逻糜,便悄摸着躲在死亡之殿里,结果被那恶魔使者发现了,就一把将
我打下了死亡之殿。真的,甩的那一跤可疼了,现在我都觉得痛呢?呜呜呜,那家伙长得那么可爱,下手却那么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我真的不知道胆大包天的盛乐最后有没有与逻糜一战。真的,我发誓,我若是说话,就一直胖。”
江以沫竖起三指,特别庄重地发誓。是的,她发誓的内容只是最后那一句。
“阿越,她的话不可信。”
宁洛白相信江以沫这个假仁假义的白莲花一定是蒙蔽了心地善良的小乐乐双眼才会与她同行的,那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不下手。
如果真打起来,江以沫一定是倒打一耙的那种人。
“三弟,你嫂嫂我真的没有说谎,对天发誓,如若有假,就罚我一辈子得不到你大哥的爱,这个毒誓狠了吧?”
江以沫眨巴着眼,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眼泪全都在眼眶里打旋。心里却乐呵着呢,宁从白的爱她从来就不稀罕好么?眼前的毛绒绒不香吗?瞧瞧这毛色,极品,再摸一把,细腻着呢。
漂亮。
宁洛白见江以沫连这种誓都敢发,也就没继续盯着她不放了,“或许她说的是真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