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糜继续忽悠着,抓住每个机会忽悠盛乐爬墙呢。
“闭嘴。”盛乐可等不起,她没那个时间去消耗,她是真的等不起。
“阿乐,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么大好青春,何须弄得香消玉殒才罢休呢?宁从白你也是的,不知道很危险吗?干嘛还要跟着阿乐胡闹,你这个人,根本就不爱她。”
“别越说越过分了。”盛乐不悦地拽住愤怒想要骂宁从白的逻糜,挡在宁从白身前,“你也别听他胡扯,我的事你也可以不管。”
“逻糜,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你想为她好,可真的是她想要的吗?不是,她想要的我会给她,哪怕是付出生命。”
猝不及防的一番表白,盛乐捧住胸口,看两个男人战斗,她忽而很想推开这两人,她尴尬地捂住脸,送死她愿意吗?
“盛乐,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宁从白抱着盛乐,眼眸里带着一丝温柔,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太多,有什么事我都会替你扛着。”
“阿乐,天塌下来我都替你扛着。真的,我月绝不骗你。
”逻糜也争着邀功。
盛乐捂住耳朵,压根就不想听,她一心只想着心平气和地想个闯出第四层的法子,可谁曾想着两家伙你一句我一言的,比唱歌的麻雀还要吵闹,弄得她根本就没法子想事。
“够了你们俩,再闹腾就都丢出去喂狗。”
两人立马噤声,继续闲逛。
“月,你说真的没法子了吗?”三人回到客栈,走了一天也挺累,就坐下来饮酒吃饭了,盛乐托着下巴,看向月。
月眼神微微闪烁,不过一闪而过就恢复了正常,他也是愁眉苦脸,“唉,阿乐,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不过我真的没法子啊,不然你再等个十几二十年,或许可以找到法子呢?阿乐,你怎么看?”
“十几二十年?我都成中年大妈了。”盛乐翻了个大白眼,你怎么不说等我七老八十了再去闯塔呢?
“喝杯酒暖暖身子。”宁从白给盛乐倒了一杯茶。
逻糜一把抢过去就一饮而尽,挑眉,“不错,倒茶的人呢果然很影响茶的味道。”
“你若是喜欢就多喝几杯。”
宁从白又拿另一个杯子给盛乐倒上一大杯酒,如他所愿,逻糜也抢过去一饮而尽。
“别喝太多,会醉的。”盛乐看不过眼了,这两男人在一起,总是一屋子的火药味。
“没事。我酒量可好了,男人可不能说不行。”逻糜大口喝酒,挑衅地看向宁从白,“是男人就干了他。”
宁从白也不甘示弱,一杯杯碰起来。
看得盛乐是一个懵圈,宁从白不会这么鲁莽,也不是嗜酒的人,就因为争风吃醋而跟逻糜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