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戚愿呢？”陆承开口道。
戚愿闻言缓缓偏过头来，脑袋微微一歪：“死了吧？”
“你杀了她？”陆承猛地坐起身来。
“她死了，你不开心吗？”戚愿答非所问。
“什么？”
“她被戚家赶出来向你求助，你好心帮她，她却给你下药，想要趁虚而入，甚至还想试图拿到你公司的机密文件，你不是因此厌恶极了她，让她滚吗？她滚远了，回不来了，你不开心？”
陆承没有回答戚愿的问题，只是周身的气息更加冰冷了几分，他再次重复道：“是你杀了她？”
“生气了？”戚愿对人的负面情绪向来敏锐，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陆承的变化。
“好吧，我没杀她。”戚愿快速地吃完最后一口小蛋糕，优雅地擦了擦嘴唇，这才缓缓回答道。
陆承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戚愿闻言恍然大悟：“啊，差点忘记说了，趁着你昏睡，我稍微读取了一些你的记忆，顺便利用时停加紧学习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各种有的没的。”
“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法盲戚愿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那是什么东西？”
陆承有些头疼，显然眼前这位魔尊就算学习了这个世界的东西，也没有遵纪守法的概念。
倒是戚愿慢慢起身，走到了陆承床前：“刚刚都是你在提问，现在能换我问一个问题了吗？”
“什么问题？”
“你能…
…死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