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摸摸鼻子，楚云眠只好将小黑抱在怀里，轻哄道：</p>
“小黑小黑，小黑你辛苦啦！要是没有黑姨娘，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p>
少女的声音清透，显得极为真诚：</p>
“你看，我都不知道那条河流是什么……当时僵持的情况，若是河流中的怪物脱身而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p>
“黑姨娘这么厉害，应该不介意为我解惑吧？”</p>
极乐魔典：“……”</p>
极乐魔典陷入沉默。</p>
——这货果然是楚安淮的女儿！！！</p>
惯会说这些好听的来哄骗灵！！！</p>
可笑，本尊会被这种小聪明打动？</p>
当年极乐魔宗多少人腆着脸拍马屁，它魔典都是不屑一顾——是的，对方连“面圣”的机会都不会有！</p>
楚云眠小小伎俩，它岂会看不懂？</p>
哼！</p>
“……好吧，如果你想知道的话。”</p>
干巴巴的声音传来，黑姨娘吞吞吐吐道。</p>
“……”</p>
啧！</p>
楚云眠忍不住左手白团子，右手黑团子，揉来揉去。</p>
“咦……怎么小鉴这里凹下去了点？”</p>
冥玄宝鉴趁势嘤嘤嘤——是的，我被坏蛋啃了！！！快点惩罚这个家伙！</p>
“行吧，这样看上去还瘦了点。”</p>
冥玄宝鉴：“……？”</p>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呜呜呜……</p>
楚云眠看了眼已成废墟的大鼎，视线又转回平静的河流。</p>
哪怕禁制已在星力的轰炸下，不情不愿的消散，连同力量链接的大鼎也彻底损坏。</p>
但那股霸道的力量似乎还久久徘徊在空气中，难以湮灭。</p>
而最诡异的，莫过于面前这条还存着的渊流。</p>
——曾经的炼器师依靠它镇压镜灵。</p>
如今镜灵彻底自由，它却依旧没有消失。</p>
就在那里，无知无觉地流淌着，好像永远不会停息。</p>
“到底是什么呀……”</p>
听到楚云眠的喃喃自语，极乐魔典的声音缓缓响起：</p>
“这是‘魔渊’的支流。”</p>
“魔渊？”</p>
“魔渊？”</p>
宋煜和楚云眠对视一眼，却是异口同声问起。</p>
“大师兄也不知道吗？”</p>
作为楚安淮的大弟子，宗主得力臂膀，这修真界绝大多数秘密在宋煜眼里，都不是秘密。</p>
如今出现他也不知道的东西，让楚云眠忍不住声音透出一份讶然。</p>
而被询问的人沉吟片刻，终是摇头:</p>
“确实不知。”</p>
“莫要问了，别说你师兄，怕是你怀里的蠢货都不知道。”</p>
正在享受眠之摸摸的冥玄宝鉴登时炸毛。</p>
“你说谁呢！！！！”</p>
“那你说说，记住，说的完整些。”</p>
“……”</p>
“……”</p>
半晌，楚云眠咳嗽一声，打着圆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