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庭坐在床边,抬手,帮她拉好了拉链,露出了一双乌黑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来找你,是想和SE娱乐合作?”
闻素入行多年,横扫各大奖项,如果真的能和SE娱乐合作,无疑是双赢。
“她想找到锦时神医。”
姜岁岁听到这话,脸上一闪而过的是不自然。
“锦时神医向来深居简出,前段时间出现过,后来再一次销声匿迹,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司寒庭不满她关心闻素,逼近了几分,漆黑凤眸盈满了不满:“小宝,好像不太排斥我和她接触?”
姜岁岁嗅到了一股醋味:“你和闻影后从小一起长大,总该有几分情谊……再说,夫妻之间信任是基础。”
分明是好话。
可司寒庭却不开心,修长手指捏着她柔嫩的指腹:“情谊?”
姜岁岁凑过去,啄了啄她的唇瓣:“更重要的是……”
她水眸盈满了笑意:“我知道老公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绝不会越界。”
司寒庭被取悦了,含住了她的唇瓣:“我不会和她有任何私下接触。”
姜岁岁看上去毫不在意,实则心眼比针尖都小,如今不在意闻素的存在,是因为她笃定司寒庭不会越界。
越是如此,他越是小心。
生怕惹姜岁岁难过。
……
姜岁岁请了假,本该寸步不离守着司寒庭。
下午接到了时笙的电话:“岁岁,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
时笙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哭过。
“笙笙,怎么了?”
时笙红着眼,她是唯一知道姜岁岁真实身份的人:“星河不太好。”
姜岁岁一听这话:“好,我马上来。”
姜岁岁赶到陆星河的病房。
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时笙守在一旁,一圈医生围在床边,气氛陷入了僵局。
“岁岁。”
时笙看到她来了,红着眼起身:“星河这段时间身体很虚弱,我找了很多医生,没用,我没办法了——”
姜岁岁让医生们都离开。
“别怕,我看看。”
时笙知道姜岁岁深居简出,从未对外提起过她的身份,这次若不是陆星河命悬一线,她说什么都不可能找到姜岁岁。
时笙连忙松开手,生怕影响了姜岁岁。
姜岁岁伸手,搭在了陆星河的手腕上。
短短几秒钟,姜岁岁脸色骤变。
时笙注意到这一点,心脏猛地提起来。
但她不敢说话。
姜岁岁给陆星河做了全方位检查,倩眉紧蹙,白皙脸蛋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可见,情况十分棘手。
等到检查结束,时笙才颤抖着开口:“情况如何?”
“不太好。”
姜岁岁挤了一泵洗手液,慢条斯理的消毒:“先天不足,还有中毒的症状,再加上这几年劳累过度,对身体损耗很大,只怕坚持不了多久。”
时笙腿下一软,跌坐在床上,思绪几乎冻结,一颗泪珠瞬间滚落。
“那还能治吗?”
时笙不敢沉浸在情绪之中,猛地攥住了姜岁岁的手。
姜岁岁仔细想了想:“我暂时只能保住一条命,他体内的毒素不止一种,我需要好好研究。”
时笙连连点头:“岁岁,无论花多少钱,我都要保住他的命,我唯一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尤其是陆星河晕倒的时候,她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摔碎了。
姜岁岁抬手,抱住她:“我竭尽所能。”
一辆黑色布加迪之声停在马路边。
“那个野种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