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众人脸色各异,连卫青都微微变脸,看了他几眼。
<div class="contentadv"> “我军的任务是扫荡王庭,两方的任务同样重大,因此,我卫青这一方,没有丝毫懈怠,散漫的理由,我要提醒诸君,此战是规模空前的大决战,我军任务是寻找匈奴主力,扫荡王庭,知道了吗?”
“诺!”众人抱拳行礼。
“大将军,这是陛下让我给您的密诏。”
李广把密诏递给了卫青,封存完好,他没有打开过,也不敢打开。
卫青拿着密诏,打开看了看,李广斜着眼睛,想偷看,但又不敢,很是可爱。
其他几个将军也转眼看着卫青手中的密诏,只是离得远,只能看见密诏的背面。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但密诏只能卫青看,他们都懂。
卫青看了几眼密诏,又看了一眼李广,眼睛转了几下,微微在心中叹气。
“皇上表示,极为关心我军的动态,期盼着我们胜利的消息。”
他说完,把密诏合起来,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一个传信兵的声音传进来了,“报告,辅国将军派人说有口信送来。”
卫青疑惑,“水车侯,他让人送口信,什么意思?”
“进来!”
进来的是熊二,刘瀚的三大门客之一,现在的亲兵队长。
“拜见大将军!”
“水车侯让你送信,什么事情,我记得你是他亲兵吧?”
“是的,大将军记忆真好,我们侯爷突然想到两个重要的事情,特地派我来禀报将军。”
“什么事情?”
“两个事情,第一个,侯爷忽然想到,咱们这一次远征大漠,路途遥远,最重要的是水源,千万要防止匈奴人在水源中投毒,投入死的病牛羊,散播瘟疫。”
这么一说,大帐中的安静下来了,他们深吸一口凉气,感觉头皮发麻。
他们无法想象,匈奴人如果真这么做,那可麻烦,瘟疫对大军影响太大了。
“匈奴人不会这么恶毒吧?”
“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也要喝水呀。”
几个将军议论起来。
熊二继续道:“侯爷说不能心存侥幸,不能小瞧了敌人的恶毒和凶狠,他们守住几个水源,其他的都投毒,我们又不知道。”
卫青连忙说道:“嗯,伱们侯爷说得对,水源在沙漠中确实太重要了,那如果匈奴真这么做,咱们怎么办?”
“侯爷说,多带几个有经验的大夫,喝水前一定要仔细检查水源是否干净,最好抓住当地的匈奴人,问是否被投毒,喝流动的水,注意周围和上下游是否有死过的动物,水最好煮沸了喝……”
卫青笑容满面,连说三声好,“好,好,好,不愧是水车侯,这些建议很好,我立刻通报全军,再给陛下派信,多带几个大夫,前面我都知道,这个水最好煮沸了喝是什么意思,喝水还煮沸,多耗费钱财呀?大漠又没有木材。”
“侯爷说这沸水一般不会传播瘟疫,水煮沸了有消毒的作用,就像是我们吃煮熟的东西一般,煮水可以学匈奴人,用风干的马粪牛粪羊粪,不能为了省一点,就中瘟疫了,得不偿失呀。”
“还有这种说法,好,我知道了,那个第二件事情呢?”
“这个第二个事情,侯爷让我和大将军单独说。”
卫青看了一眼众人,“你们先下去吧。”
“诺!”
看着几个将军下去,卫青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侯爷建议,只是建议,他说大将军最好不要分兵,免得被匈奴各个击破,李广将军能力还是不错的,前锋可以当的,但人别给太多,让他别冲动。”
卫青看了他一眼,“哟,他还指挥起我来了?”
熊二连冷汗直流,忙说:“不敢,不敢,将军也只是建议。”
“行,我知道了,会考虑的。”
我经过多番查找,包括知网还有其他一些资料判断,匈奴人在漠北之战中很大可能是没有在水源中下毒的,他们不知道汉军具体行军路线,在每个水源都下毒很麻烦,而且如果是活水的话,你放进去的死的牛和羊不能持续太长时间,它会被水流冲走,一段时间后水源它会自动修复,还有就是很多人说霍去病就是匈奴在水中下毒,瘟疫死的,大概率不是,卫青也走那样的路,但是他没啥问题,而且没有任何记载说汉军大军有染瘟疫大批死的迹象,而且瘟疫潜伏在体内一两年之后才爆发,这个潜伏期有点太长了吧?司马迁在史记中写霍去病的死只写了一个卒,这个是正常死亡的写法,后面也有历史书说,有人问霍光,霍去病是怎么死的,霍光说是病死的,所以霍去病大概就是长期劳累,从17岁到23岁征战,几乎年年征战,纵横沙漠几千里,残酷的环境,劳累加上各种,还有他受过伤,司马迁为什么不详细写?因为在古代20多岁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像后来汉武帝的儿子刘弗陵,虽然是一个明君,但是也就二十几岁就死了,人家还是皇帝呢。
但我写小说就要写得有乐趣一点,进行再次创作,还是给他写成真的在水源中投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