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急不缓,马儿很温顺,赶马的人也是技术高超,一路上没有多少颠簸。
“大将军伤得重不重?”刘瀚一上车,汉武帝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div class="contentadv"> 汉武帝脸色微微缓和,向着车夫吩咐起来。
“金日磾,尽量快一些。”
“诺!”
“驾!”他一动缰绳,马车行进速度更快了,但也还是很稳。
“金日磾?”
刘瀚感觉很熟悉。
“两年前,河西之战,你们抓的匈奴单于的弟弟。”
见他疑惑,汉武帝主动解释起来。
“说起,他和朕有渊源,郭舍人是他舅舅,他母亲小时候朕还见过,叫花婢儿。
他马术不错,又特别会养马,朕就让他给驾车,一个人抵得上三四个人,是个人才。”
“谢谢陛下夸奖,奴才这都是些微末伎俩。”
这个时候,驾车的金日磾开口了。
“哟,原来是你呀,我就说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匈奴人其实和我们同根同源,你母亲更是汉人,现在你来了大汉,也是汉人了。
好好干,陛下是千古一帝,雄才伟略,你只要有本事,必然能得到重用,未来必然名垂青史,万古流芳也未尝不可呀。
这才是大丈夫应该追求的,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殒,名可垂于竹帛也。”
刘瀚笑了起来,感觉这人有意思,就勉励一番,反正说好话不要钱。
听完他这话,金日磾眼前一亮,“多谢水车侯教诲,奴才明白了,侯爷才是名垂青史,水车和曲辕犁都造福百姓,还有那马镫和马蹄铁,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想法,大大增加了骑兵的战斗力,奴才佩服得很。”
“哈哈,你们两个倒是互夸起来了,朕很喜欢那句,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殒,名可垂于竹帛也,说得非常好呀。”
汉武帝说着,拍着刘瀚的肩膀。
几人聊着一些有的没有的,没有多久就到卫青的府邸了。
“皇上驾到!”
已经提前有人去通知了。
而长平侯府内,
“来,换药,辛亏伤的只是手臂,他的剑偏一点,说不定你小命就没有啦!”
平阳公主拿着药,正准备给卫青换。
“又劳烦公主啦。”
“不然怎么办?难道要我又守寡吗?你可得好好爱惜自己身体,别走我前面去了。”
“卫青遵命!”卫青笑着。
“你呀,这嘴越来越会说话了,不像以前总气我。”
“侯爷,公主,陛下来了。”
这个时候,一个下人进来禀报。
“什么?”卫青脸色大变,“陛下怎么会来?”
他连忙把衣服放下了,遮住还没有包扎好的伤口
“还没有包扎好呢。”
“陛下来了,不能让他看到,先这样吧!”
卫青说完,直勾勾的看着平阳公主。
“怎么了?你以为陛下来和我有关,我怎么敢?你都动手了,不要命了,我可不敢忤逆大汉大将军,大司马的命令。”
平阳公主脸色很难看。
“真没有?”
“没有!”
“行,那去迎接皇上,记住,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说。”
看平阳公主没有答应,卫青喊到:“说话呀?”
“好,好,好!”
随即两人开始准备出去迎接汉武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