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极力压制着自己上扬的唇角,尽量摆出一副面无表情十分嫌弃的样子,实在憋不住了就将头重新低下去,反正现在薄荆舟抱着她,她一低头,他便看不见她的脸了。
等了足足四个月,他终于再次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
陆宴迟:“……”
他心里一慌,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生怕她这一跑就没影了:“晚晚,你别走,你听我说,我就是薄荆舟。”
沈晚瓷被他气笑了,用力将人推开,还当着他的面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像是嫌弃一般的道:“陆总,你脑袋坏掉了吧?我和你都不熟,你吃什么醋?”
薄荆舟皱眉,又反复摸了几下,神情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肚子怎么好像小了?”
陆宴迟的喉结滚了滚,抬手去摸她的脸,嗓音粗哑的喊了一声:“晚晚。”
陆宴迟伸手将人抱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发顶:“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了话,我只是看着他们两个每天缠着你,在吃醋。你别生气,生气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他松开沈晚瓷,但一只手还是扣着她的手臂,生怕人跑了,另一只手将自己的刘海拂上去,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你看看,这样是不是就一模一样了?”
她愣神的这片刻功夫,就被陆宴迟又重新伸手揽进了怀里:“我没死,也没失踪,你现在不是单身,不止不是单身,你还怀着我的孩子,所以你别老是死鬼前夫死鬼前夫的叫我,要给孩子做个好的胎教。”
<div class="contentadv">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沈晚瓷的肚子。
沈晚瓷今天没有穿毛衣,而是穿了件衬衫,配了件稍微厚点的外套,他这一摸,就只摸到了她平坦的腹部。
沈晚瓷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道:“你和他一直就长得像,要不然我之前怎么会把你当成是他。”
“晚晚,我没有搞替身文学,我真的是薄荆舟,你看我的脸,世上怎么可能有人长这么像。”
卧槽。
玩脱了。
沈晚瓷:“你说自己是就是,你这张脸,说不定是整容呢,以韩国现在的整容技术,要达到以假乱真也不是不可能,你这么有钱,找个好点的整形医生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陆宴迟急了:“那你要怎么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