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放肆,胆敢在我阴山虚空惹是生非?”随着叶无极的坠落,天空出现一道庞大血影。
很显然,叶无极刚才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机,捏碎了体内的一道护体神念。
那虚影一出,众多阴山宗的长者都是跪地俯:“参见血帝!”
“月牙村族老叩见血帝!”
月牙村族老更是急忙将头颅埋在土中。
除此之外,其余人也都跪地,包括那妇女与银儿。唯独楚岩一人还站立在那,倒是显得十分刺眼。
“不知所谓,这一次冒犯了血帝,他死定了!”月牙村族老冷笑想着,血帝之名,在这一片虚空中极具盛名,乃是阴山宗第一强者,常日里在虚空内更是无人敢谈论,见到血帝不跪,更是大忌讳。
“大胆狂徒,见到血帝,竟还不下跪!”远处一名阴山宗的长老怒斥一声。
“我下跪,怕他承受不起。”楚岩淡淡道,扫了一眼血帝,心中想着,此人便是阴山一脉的老祖了吧。
“呵呵,好生狂妄,阴山虚空皆为血帝一人执掌,无论你是何人,见到血帝也需跪下。”
“若我来自天皇宗呢?或者说,我是其余霸主之后,见到他,也需跪下么?他,又可能承受得起?”楚岩平静道。
众人皱眉,楚岩说的话确实有道理。虚空内见到血帝下跪,只是因为血帝强大,御统一方。
可若是天皇宗,或是其余霸主势力的人呢?见到血帝还需要下跪?自然不需要,这血帝也承受不起。
先前开口的长老也是皱眉,警惕的看向楚岩:“你若是霸主之后,至少也应表现尊重。”
“阴山宗,万年时间,还真是过的惬意,如今在这阴山虚空更是称王独霸,看来是已经忘了万年前的亡族之耻了啊?”楚岩语气突然一变,冷冷的看向那那一尊血影。
血帝神色大变,死死的凝视向楚岩:“你竟知道我阴山宗万年前亡族之事?你,究竟是何人?”
“天碑山上,自有其名。”楚岩淡淡道,所有人目光一滞,天碑山之光绽放六域,任何之处都能看见,包括这一虚空之地。
“一年以前,青古上苍岛上,天碑之子楚岩化身大魔,一战八方,后不知所踪,外界皆传他被大君轰杀的尸骨无存,但却并没有证据,你说你在天碑山上自有其名,难道,你是楚岩?”
“今日来此,我代表震天一脉!”楚岩默认,手中多出一块金色铁令,那令牌之上刻着古老的震天二字,照耀虚空。
“阴山血之一脉,见到震天令,还不下跪臣服?”
此令乃是镜像老人赠予,代表震天一脉的至高存在,见令如见震天君,需下跪臣服,接受命令。
月牙村的众人都惊住了,银儿和妇女的凤眼更是精彩,原来那一直坐在山崖上眺望远方的大魔,就是在六域掀起风云的天碑之子?
如今,楚岩来此,要阴山宗下跪臣服?
叶无极更是惊住了,他身为阴山一脉,自然知道震天传承之事,只是万年无人来此,令阴山宗的人早已淡忘。
他甚至不在隐姓埋名,御统一方御空,称王称霸,预谋壮大展。九年前,他还参与过天碑之争,成就一名天碑者,可眼前的少年,是今年天碑之争第一,天碑之子。
然而今日,震天一脉有人来。
祭出令牌,要他们跪地臣服?
血帝盯着楚岩,万年了,他也早已淡忘震天一脉的事,习惯了自由,何况如今虚空之内他称王,可为所欲为。
若是继续追随震天,他的地位必将受到影响,加上他如今的实力已到破帝,有了足够的底气,如何会追寻一名已死之人的意志?
甚至万年中,他还曾派人暗中击杀过几个天选之人,怕的,就是有朝一日,震天一脉找来,要他臣服。
“简直可笑,震天一脉早已毁灭,更别提什么天选之人,你定是不知从何处得来了震天令,竟还妄图玷污的震天一脉,假借王之名,简直是找死!”血帝言罢,化作血影轰杀向楚岩。
楚岩似乎早有预料,他见过夏侯一脉、上苍一脉,两脉万年中虽也生出强者,但都十分低调,并且隐藏,唯独阴山一脉格外强大,并且猖狂,可见这万年,他们早已淡忘了震天的存在。
如今楚岩让其下跪臣服,对方忤逆,也是正常,只见楚岩的魔臂一展,化作擎天巨擘,冲着血帝迎击上去。
“自以为万年展,达到破帝,便能够叛逃而出,自成一脉?若没有震天前辈万年前拼死相救,阴山一脉又如何能保留至今?”巨擘将血帝血光击碎,随即强烈的魔气威势升空,朝着血帝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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