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就觉得，第一宇宙之灵是有点惨啊。
培养了好几个人，结果都跑了。
当然，楚岩是知道的，第一宇宙是有过一批真正强者。
现在是否还存在，他不确定。
但肯定有过。
就是和天主同一个时代的人。
极天他们口中的创世期！
天主就一定是第一宇宙的第一个人吗？
楚岩觉得未必。
而且，就算是第一个人，难道就没有和他同时代的人存在？
那一批人又在哪里？
大概率，是在第一宇宙深处的。
他们的道，才是第一宇宙的真正大道
这一批人，才是第一宇宙真正的土著。
天主，只是其中一个。
楚岩道：“魔古的本体，可能就是那个时期的人。”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与我无关，就算真的存在这样一批强者，出来了，只要我足够强，大不了一拳打死了事。”
楚岩现在的想法很简单。
全给打死，世界就安静了，一切就太平了。
之后，他又朝林天琅看去一眼。
“宇宙之灵在投资你吗？倒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小子。”
楚岩笑了笑，倒是没在乎这些。
他其实在想一件事，自己如今培养林天琅，是不是在反向给第一宇宙创造强者？
但他不在乎，只要这个强者还为自己所用就行。
管它是哪的人呢。
帝皇、朱煜、还都修炼极道了呢。
人主还成了皇。
那又如何？
是自己的人就行。
天地力量就这么多。
楚岩自己的力量都是从第一宇宙剽窃而来。
何况其他人？
楚岩不在乎，就一点点开始。
嗡！
大阵内，一股力量一震。
林天琅，再次突破！
“六界！”
楚岩眯眼：“真的有点快啊，时间流速慢下来了，但似乎并没有影响他进步的速度，反而有一点渐入佳境的意思。”
当然，他也不算奇怪。
楚岩自己的井喷期，其实也不是在弱小的时候。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从古皇到圣皇、到时光其实用了很久。
反而是到了境主之后，自己的进步速度越来越快。
修炼之路也越来越顺。
因为很多东西都捋顺了，只需要一头朝前走就可以。
林天琅现在也是。
到了六界后，他很多东西已经明确了。
天地也建造好，差的就只有一点点往里面注入力量。
让这一片天地越来越强大。
楚岩默默看着，反噬也越来越大了。
他的嘴角都开始流血。
但他没在意，就一直看着。
只是突然，他微微一愣。
“速度慢下来了？”
楚岩发现，到了六界以后，林天琅好像遇到了什么瓶颈。
哪怕资源还有很多，大道也都是无限的，可就是慢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楚岩看着：“照这个速度下去可不行，已经耽误几天了，鬼主的大道撑不了太久了。”
楚岩抬头看了一眼鬼主的大道。
已经很瘦小了。
骨瘦如柴。
再也没有了当日巨龙的威严。
反而像是一条干巴长的小蛇。
这样不行。
一旦鬼主的大道崩断，哪怕天主不去心脏里揭发自己，其余几位皇主也会察觉到鬼主死了。
到时候先不说他自己没办法再利用鬼主身份骗一波了。
人主在心脏里或许也会有麻烦。
“为什么会慢下来？遇到了什么瓶颈？”
楚岩盯着大阵里的2人看去。
他发现，陈晴也一样。
达到三界后，就很难在变强了。
明明资源无限，就是没办法变强。
“上限？不，不可能，即便圆满一门有上限，也只会比皇主更高，不可能会在六界的位置。而且2个人的境界也不一样，不可能是上限。”楚岩摇头否认。
上限这东西。
楚岩发现了，都是越来越高。
或许是因为大道河流的问题。
一次次截流，导致上限越来越高。
混沌的上限是半皇。
极道的就已经是九界了。
皇主的还要强一点，九界二层。
所以说，即便圆满一门有上限。
至少也是九界三层才对。
绝对不可能在六界就卡住。
“缺少危机感？还有没有足够的战斗经验？”楚岩一下想通许多东西。
他觉得很有可能。
陈晴也好，林天琅也好，都是在温室长大。
楚岩给了他们太多的资源。
可前期还好，但随着境界不断提升，没有压力和危机感，也没有参与一场场战斗，自身的修炼就很可能出现迷失。
楚岩其实都一直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