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冥淡淡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搞不懂你，你连宇宙之谜都不想要，你究竟想要什么？”
审判殿主轻笑：“宇宙之谜？很重要么？炼天之主的路？可那又如何？那是别人的路，而不是我的路。”
此言一出，太古冥和禁天域主双眼都是微微一缩。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他们自然明白审判殿主的意思。
太古冥低沉道：“审判，你想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审判殿主点头：“别人的路，那是别人的，沿途的风景，也是别人看过的，可我不想走别的人路。”
突然，太古冥和禁天域主对视一眼。
太古冥传音：“禁天兄怎么看？”
禁天域主沉默一会道：“答应他，如果他想走出一条自己的路……那对我们可能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太古冥点头：“我也这么想的。”
走一条自己的路……
说出来很宏伟，磅礴。
如果真的成功了，那也绝对是虚无现象级的存在。
可是……两个人当听见审判的想法以后，反而放松警惕了。
只因为……太难了。
虚无多少人？
万万亿可能都不止。
虚无太大了，有一些小界，可能就有数亿的人口，如果算上各种生灵的话，那更是不计其数了。
在加上上亿年的历史叠层，真的太多太多了。
可是……路只有那么多，这就像是万万千人走独木桥一样，上亿年真的走到对面之人，一共也只有那么寥寥无几。
炼天之主算一个。
除此之外，这个纪元有没有第二个都无人知晓。
审判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
两个人反而放心了。
这时，太古冥道：“好，我们可以答应。”
审判殿主眯眼，旋即轻笑：“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太古冥点头：“可以。”
这时，禁天域主突然又道：“我们还需要小心一个人。”
审判殿主和太古冥看向他。
禁天域主严肃道：“之前宇宙那边出现了几次变故，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哪怕使我们都没有办法查清，可按照时间差来看，那时楚岩并不在宇宙，而是在万道域那边。”
太古冥道：“禁天兄的意思是说，楚岩身后还有人？”
禁天域主点头：“对。”
三人沉默。
这时，审判殿主轻笑：“人是一定有的，两位，他可是宇宙新皇啊，这种人，一定是具备大气运的，背后怎么会没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