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儿被抓到衙门挨打了?
怎么会这样,他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当街调戏什么民女!
这一定又是苏幼月搞的鬼!
陆老夫人因为恨意,一时间倒未立刻往衙门赶去,而是怨恨地瞪着苏幼月。
苏幼月却懒得理会她,直接往马车而去。
见她人都走了,陆老夫人这才赶紧往衙门赶去。
然而苏幼月临上马车前,却看了眼她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冷意。
上了马车,她便问起春芽和锦儿,上次自己交代的事两人办的如何了。
“小姐,陆程已经知道了陆家老宅地契的位置,只要他那些‘朋友’一开始催债,不出三日,他定然会将地契拿来抵债。
”春芽的眼神里都带着冷意。
自从跟着小姐办事后,她也是越来越憎恶陆家这一家人。
锦儿也拍了拍胸脯:“小姐,您放心,这几日陆家的铺子已经没有一家还能进账的,李掌柜只等着您一声令下,就立刻逼得他们一家铺子都开不下去!”
苏幼月点点头,眸光里风云涌动,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那就吩咐下去,今日就动手吧。”
看着自家小姐的神色,春芽和锦儿也不由精神一震,立刻应声。
终于能看陆家那一家子恶心人的东西被收拾了!
天色渐沉。
一直到天黑,陆老夫人才在衙门把被打得生死不明的儿子给接了回去。
她一开始还想骂骂咧咧骂衙门的人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可却被衙门的人凶神恶煞凶了一顿,顿时吓得噤若寒蝉。
等她好不容易自己用板车把儿子拉回了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可回到家里,家里早已没了下人,连个帮把手的人都没有,她只能硬是把儿子扶到了床上。
她刚把陆程放下去,陆程就疼得惨叫一声,吓得她的手直哆嗦:“程儿,你怎么样了?”
“娘……”
陆程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巨石碾过一样疼,又像是皮开肉绽之后被人泼了一盆辣椒水。
这醒了还不如昏着,陆程一醒来就惨叫不断,好半晌才安静下来,可一张口就是:“娘,都是苏幼月那个贱人害得我!”
陆老夫人眸光一震,立
刻骂道:“我就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