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三娘,花容出了趟门买下一座小院,房契上写的是三娘的名字,她打算等三娘生辰的时候送去做生辰礼。
回来后,花容看到屋里摆了一盘杨桃。
“这是哪儿来的?”
瀚京不产杨桃,只有宫里的贵人才能吃上这样的时令水果,卫家财力雄厚,倒也能吃上,但花容从不会提这样的要求,之前只是碰巧遇到商队带了几个回来尝尝罢了。
杨桃切成片,花容问着吃了一片。
酸甜的汁水立刻在口腔漫开,爽口极了。
花容满足的弯眸,下一刻听到清溪说:“是江三少爷派人送来的,侯爷和夫人都没尝,全是小姐的。”
花容呛得咳了一下,看到清溪满脸促狭,绷着脸说:“我也不能吃独食,给大哥和府里几位妹妹都分一分。”
清溪应了声,而后又道:“江三少爷除了让人送杨桃,还亲自送了请帖来,当真是很看重小姐呢。”
花容狐疑的看了清溪一眼:“他给你什么好处了,这么向着他说话?”
清溪和花容年纪差不多大,这些年两人情同姐妹,花容这话也是打趣居多,清溪却认真地说:“不止奴婢,咱们院里的人都得了江三少爷的赏,奴婢还从没见过如此细心周到的男子呢。”
花容怔住,回想起这几日和江云骓的相处,耳朵有些发热。
但他们相处的时间还这样短,他为什么要待她如此好呢?
江云骓送完请帖回家,没回自己院子,直接
去了清澜院。
他和景阳侯相谈甚欢,回来已是傍晚,正是用晚饭的时辰,殷氏见到他很是意外:“这是吹的什么风,阿骓怎么舍得来陪我吃饭了?”
这几日江云骓老是往外面跑,殷氏整日待客还要操办宴席忙得不可开交,不免有些怨怼。
江云骓没有像之前那样与她抬杠,反而温声说:“这些年为了考取功名,儿子把心思都放在学业上,陪母亲的时候太少,是儿子不好。”
江云骓的语气放软,话也说的好听,殷氏这几日的疲累顿时一扫而空,她露出笑容:“你知道进取是好事,娘又不会怪你,方才也不过是与你玩笑罢了。”说完立刻吩咐人让小厨房加菜。
没一会儿,忠勇伯也从宫里回来。
不知在宫里聊了什么,忠勇伯的表情有些凝重,不过看到江云骓后,他还是立刻高兴起来。
这一世江云骓上进又争气,忠勇伯看到他自然也是欣慰的。
忠勇伯让人拿了酒,坐下来和江云骓喝了几杯。
等到气氛差不多了,江云骓开口:“儿子年纪不小了,母亲也一直为儿子的婚事操心,大哥二哥尚未婚娶,儿子不想越了他们去,但前些日子儿子见到一位姑娘,对她一见倾心,儿子怕有人抢了先机,今日特来请爹娘为儿子做主。”
听到这话,殷氏脸上的笑淡了两分,忠勇伯却是更加开怀,他又喝了一杯酒,好奇的问:“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让
你小子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