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冬阳高悬。
秦家书楼。
赵正身穿青色儒袍，外披淡青色披风，早早就依着窗户，就着外面照射而来的阳光读起了书。
这是关于读书人修行的书！
详细介绍了读书人如何修行以及养气、儒者、儒生等境界，包括对应文位等方面知识。
赵正看的很是认真，仔细。
养气阶段，赵正曾经著出论语学而时，就有明悟。
养气是读书人修行的基础，它以先贤典籍文章等为基础，越是高等的典籍，所需才气越多，养气成果越大，更有益于在儒道境界上的修行！
而养气成功，想要迈入下一个境界，必须要才气足够，包括后面的每一个境界都是。
如何才能使才气足够充盈？
唯有做出好的文章，或者诗词歌赋等，才能获得更多的才气！
因为这才能证明你有才！
当然。
这些赵正都很轻易的就理解了过来。
包括每个境界如何去修行最有益这些方面。
可通读了读书人修行的相关书籍，唯有一点让赵正感到不解。
“养气开始，每个境界分六重！六重？”
不是想象中的前中后圆满，也不是所谓的九九归一的九重。
竟然是六重！
让赵正颇为诧异。
接着。
有一部疑似先贤典籍的残页上，有先贤又提到过，按理说读书人修行，也应与其余修行一样，分九重天！
九九归一才为真！
这又让赵正越发的诧异。
赵正起身，继续在书架上翻找起来。
此时。
还很早，晨阳温暖，冬风没有那般刺骨。
陆陆续续的，书楼中多了些身影。
赵正没太关注，倒是被眼前忽然抽出来的一部书册所吸引。
“美女集（二）！”
呃……
赵正一愣。
美女集……
二？
美女集第二部？
好黄的名字！
秦家书楼，按理说不应该摆此书才是！
赵正：“……”
赵正欲哭无泪。
自己不过也是无意中看到的而已，转眼间竟被这么大一口黑锅。
这……
“这书册，倒是画的美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一部、第三部啥的？”
赵正暗暗想道。
随即摇了摇头，甩开这些有点黄的想法，又在书架上找了几本先贤典籍以及诗词歌赋看了起来。
手上那本美臀集（二）倒也没放回去，被他随手也就放在了一边。
“养气六重，我写出论语学而，那时候就应该是养气的极限，我本打算突破，因为红袖姐一事，我做出了十二月四日风雨大作，在极限上更进一步！”
“前日成亲时候，那首成亲诗，让我才气……浩然正气涌动，隐约间在曾经的极限上，好似又破开了一个极限！所以未能破入儒者之境！而前日晚上，一首蒹葭，依旧让我未能突破，好像又破入了一个极限！”
“那我若现在想要突破，再做出佳作，岂不是又要破入……不对！”
“有圣贤提到过，读书人每个境界应有九重，九九归一！如今读书人境界只有六重！我三次连续破开极限，莫不是……”
“我到了养气九重天？”
……
赵正变色。
如此想到之后。
他顷刻间就有一种直觉，他这般猜测，没有错！
很可能就是，因他自身修浩然正气，或者什么缘故，让他区别于这个世界读书人，如今境界不是养气六重，也不是养气圆满！
而是……
养气九重天！
“要验证这个推论，唯一的方法，就是再做佳作！”
赵正心下一动。
随即在书楼中找到笔墨纸砚。
他磨墨，沉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