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不是救人。”姑娘原来是怀疑山椿说救人是假话。</p>
“我真是救人。”山椿真诚地说。</p>
“可我没看见。”姑娘还是不相信。</p>
“救人不一定要看得见的。”山椿解释。</p>
“就算看不见，也得有警察、消防车辆进出吧。”姑娘按她的思路分析，到也正确。</p>
“哈哈，你以为是看电视剧？”山椿笑了。</p>
“救人不用警察和消防？”姑娘疑惑。</p>
“多数的时候救人都不用他们。”山椿很认真地说道。</p>
“不可能。”姑娘对山椿这超出常理的答复不相信。</p>
“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许多的事发生的时候是来不及通知警察和消防的，也有许多事是他们来不及的。能通知他们又来得及的是少部分。还有的是警察救不了的。”山椿给姑娘分析道。</p>
“还有警察救不了的，那谁救？”姑娘睁大了眼睛，一脸的狐疑。</p>
“特定的人，能做特定的事。对吧。”山椿心里笑着这姑娘的幼稚，不过，也是一般常理。</p>
“哦，那天你是那个特定人？”姑娘反应到是快。</p>
“算吧。”山椿点点头。</p>
“救下了吗？”姑娘心里认同了山椿这特定的人做特定的事。</p>
“当然。”山椿喝了口茶，想起那天古妞儿的事。</p>
“什么人，用了什么工具，那天你没拿工具吧。我在下面等也没见有人送救援工具啊。”姑娘对于救人的认知就是自跳楼自杀或暴力伤害之类吧。</p>
“救人，有的时候工具是无用的。”山椿想着用工具救人的机率是很小的，大多时候的救人是不用工具的。</p>
“那用什么救？”姑娘不明白了。</p>
“也许是一个眼神、也许是一句话、也许是一个高尚或肮脏的行为，也许……”山椿平日里一没具体去想过这问题。</p>
“什么？肮脏的行为还可救人？”姑娘跳起来了。</p>
“当然。”山椿很肯定。</p>
“那天你是很怎救的？”姑娘审视着山椿。</p>
山椿摇摇头，没回答。</p>
“一句话？”姑娘追问。</p>
“一个眼神？”姑娘又问。</p>
“一个高尚？不，你也不高尚，那一定是一个肮脏的行为？”姑娘按自己的思路猜测着。</p>
姑娘放着连珠炮，山椿面无表情，沉默。</p>
“哼。”女孩站起来走了。</p>
“走啦？”素素在一直在门边观察着，见姑娘走到门口，便轻轻地问。</p>
“哼，骗子。”姑娘头也不回的走了。</p>
“怎么惹人家了？”素素来到山椿桌边收姑娘喝过的茶杯。</p>
“就一小屁孩，心智不全，自以为是。”山椿笑笑。</p>
“你们认得？”素素又问道。</p>
“认不得。就那天去云孚里去见妞儿，事急，拦了她的车过去。”山椿解释道。</p>
“这事儿啊，得好好的说说她。”素素一幅柔顺。</p>
“没必要。也不认识，想说也找不到人。”山椿笑笑，很释然。</p>
“啊。”素素也笑笑，走开了。</p>
“什么情况？”山椿觉得古素有表情有点古怪。</p>
“交待。”正胜和文大过来了。</p>
“那天救一个人，拦了她的车，事儿急，没说清楚，她以为我骗她。”山椿解释。</p>
“救人？谁？”正胜没听说过这回事儿，当然大家都没听说，也不可能听说。</p>
“你们不认识。”山椿不想说，也不能说这事儿啊。</p>
“为什么偏偏是你去救？有故事。”正胜笑着问。</p>
“真没。”以前文大还说过正胜，不是女人不肯，是男人嘴不稳。弄个女人，到处嘚瑟。对于这没有而又说不清的事儿，山椿是打死也不会说的。</p>
二人审不出个所以然，也知道山椿口风紧。三人就开始聊天说事儿。</p>
山椿出游回来后，常常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思考，谋划，几易其稿，弄了个章家湾祠堂修建的方案，但总觉得这方案有些枯躁有些呆板，与当下这个大时代有些脱节，也担心与当下的政策有些抵触，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修房的地也是落实不了的。</p>
“管他呢，把方案做起来吧。”山椿自言自语。</p>
“老板，保安公司那边准备对员工进行全面的岗位培训，樊总的意思是请你去讲一堂课。”吴卉来到山椿办公室。</p>
“哦，今天卉美女说话很正式哈。”山椿笑着说。</p>
“胡文武提出企业要逐步走向现代管理，包括在正式场合相互之间的称呼都得按规矩来。我觉得有意思，就先实行一下，看看效果，好的话就制定一套完整的管理制度和礼仪标准和语言行为规范推行。”吴卉汇报道。</p>
“呵呵，这小子，有想法。也是哈，我们的企业在创办之初可以随性一点，现在应该走向正规化，也必须走向正规划。”山椿点了点头。</p>
“呵，怕是早就想着我们叫你章总，而不是山椿了吧。”吴卉笑着说。</p>
“啊，你看你，刚说要推行正规化，你就不带头实行了。”山椿很认真地说。</p>
“啊，玩笑归玩笑。你既然同意，我就加紧把这些落实下去，以后公私分明，规范行事。”吴卉应道。</p>
“那石素碧如何了？”山椿问。</p>
“医院里的工作辞了，工资高，但脏、累。现在到保安公司去做保洁去了。”吴卉回答。</p>
“怎么去了保安公司做保洁？胡文武在保安公司任副总，不太好。还是到你劳务派遣公司或我们咨询公司都行吧。”山椿考虑了一下说道。</p>
“考虑不周，行，我安排对调一个人就行。”吴卉说。</p>
“那医药费怎么解决的？”山椿又问。</p>
“我们去付了，以后在胡文武工资中扣。那龚同庚要自己付，胡文武坚持由自己付，让他内疚去吧。”吴卉这小女人的小心思又展现出来了，化点钱，让你心里不好过，也是一种小报复吧。</p>
“我最近还在想，化佛老酒坊、保安公司、文化咨询公司，这些能不能成立一个集团公司，做大做强，以利竞争。”山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p>
“这个办法好，可以的，把我家劳务公司也算上。”吴卉立即表示赞成，一脸的兴奋。</p>
“这个，你还得回去问问你家老樊，你们的劳务派遣公司是你们自己的，我可不占你家的便宜。”山椿说。</p>
“哦，问过屁，我家的事，我做主。”吴卉说得很霸气。</p>
“呵呵，咋过我这一帮雄性朋友，全都是粑耳朵呢，可怜啊。”山椿笑笑。</p>
“粑耳朵过屁哟，你山椿的主，谁做得了？表面上梅红做主，其实哪件事不是你定？”吴卉到是看得清。</p>
“意思是我耳朵不粑，老樊耳朵粑？”山椿问。</p>
“那是。”吴卉不无得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