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
她做错了什么?傅氏如果不是她早晚会完的,她只不过是把一切都恢复原来的样子罢了。
“你自己不是清楚?好歹曾经也是那么亲密的关系,你怎么下得去手?”
程玉溪没有资格教训她,酒气上来了,火气也跟着上来了,“程玉溪,你在这里摆什么谱?我轮得着你说教?你算什么东西?”
曾经那么温柔可人,落落大方的姐姐,现在犹如洪水猛兽,让人不敢靠近。
程玉溪吓坏了,瞠目结舌道“你在吼我吗?”
“是又怎么样?”
“傅景怎么惹你了?就不能好聚好散?傅氏上上下下那么多员工,就因为你的多嘴,让她们陷入绝境。”
宁夕曾经也是这么说过的,这话她曾经也说得很溜,只是,没有谁感激过她的付出。
“你说完了?可以走了!”
她的态度决绝,程玉溪试图打感情牌,“傅景的病越来越重了,今天都昏厥了过去,都是你气的他,宁夕,过去的就让她过去,你又何必纠结?就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好吗?”
她放不了自己,也放不过别人。
她说了此生最决绝和狠毒的话,“他就是立刻死去,我也不会掉半滴眼泪。”
程玉溪被震撼到说不出话,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君庭园。
“我刚去找宁夕了,我求她放过你,你猜她怎么说嘛?”
程玉溪喃喃自语,傅景不跟她对话,她也一个人把对话过程给拉开了。
她浑身轻松,波澜不惊,嘴角还带着笑意,她说“你就是现在死了,她也不会留半滴眼泪。看到没有?傅景,你为她要死不要活,她却没有心疼你分毫,你真就甘心这样放弃自己?”
她的话对傅景来说犹如伤口上撒盐,他知道宁夕有多恨自己,可到这个地步,真是始料未及。
“她还说了什么?就这个吗?”
“就这个?你不难过?你不觉得不值得吗?你付出的真心对她来说算什么?”
程玉溪替他打抱不平,当事人还没有表态,她倒是先气愤上了。
“行了,你出去!”
傅景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对宁夕一点怨气都没有。
“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傅氏和你毁了?”
“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就成全她。”
这是什么绝世痴情好男人?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事业是事业,几者不可以混为一谈,更不可以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其付之东流。
“傅先生,不是我多嘴,你这样做,不会让她更加感激你,只会让她觉得你没用。”
“……”
无论程玉溪怎么言语刺激,傅景都不为所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面对外界波诡云谲的局势,他还能躺平,笑看云淡风轻。
面对心爱的人打击报复,还能轻飘飘地说出“成全她”这类的话。
如果不是大脑有问题,那一定是得了神经病。
看他现在的情况,也离神经病不远了,病情严重不愿意接受治疗,得了胃病可能癌化还敢抽烟喝酒毫不忌口。
他就算不被宁夕弄死,也会自己把自己给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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