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贱人!”钱文卓爆喝一声,反手一个巴掌,将旗袍女打倒在地,花容失色的滚落在地。
“不知所谓的贱人!收起你那套人尽可夫的浪荡样!你以为我是邓恩?…”钱文卓破口大骂,喋喋不休骂个不停。
旗袍女呆呆傻傻地看着钱文卓,眼神从吃惊到害怕,最后变成怨恨,耳朵里灌满了钱文卓恶毒的语言。
“垃圾,脏女人!”钱文卓连续踢了几脚,嘴里骂骂咧咧
“没用的垃圾!只知道卖肉!”
“屁都不知道!”
刘伟浓眉紧锁,双手抱胸,旗袍女不过是个可怜人,钱文卓把她当做出气筒,更加卑鄙。
旗袍女匍匐在地上,痛苦地卷缩着身体,默默地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打击,好像风雨中的残花败柳,凄惨无依,零落成泥碾作尘。
“X的,老子鞋都弄脏了!”钱文卓最后狠狠地踢了一脚,才喘着气放过旗袍女,变成普通人后,他的体能差了很多。
刘伟相信,要不是考虑到周期性的“吸力”问题,钱文卓早就杀了旗袍女。
钱文卓出了一口心中的郁结之气,晃了晃脑袋,十指交错,发出暴响,放松筋骨,再次站到小丫身边,
也没有什么废话,双手一抄,把可爱的小女孩夹在腰间。
“救命啊!”小丫吓得花容失色,双脚乱踢,眼巴巴地看着刘伟、紫千寻,小脸煞白,拼死呼救。
“哈哈…”钱文卓仰天长笑,夹着小女孩,向隔壁走去。
“坏人,放开我姐姐!”小男孩稚嫩的童声在房间里回荡,力抱住钱文卓的小腿,瘦弱的身体被拖在地上,一路逶迤。
入目所及,一副赤裸裸的恶霸强抢民女的景象,而且是幼女!
刘伟实在看不过眼,低声对紫千寻说道:
“他是不是演的太投入了?我实在看不下去!”
紫千寻的脸色阴晴不定,也有些不敢确定,要说演戏,也太逼真了吧?什么时候钱文卓的演技变得这样炉火纯青?她都看不出半点破绽!
再加上刘伟已经第三次抗议,紫千寻也不得不考虑刘伟的想法,朗声说道:
“老钱,杀人不过头点地,注意点分寸!”
钱文卓右腿用力蹬踏,一收一放,在空气中发出暴响,把小男孩踹飞出去三四米,而后回头,不满地看着紫千寻和刘伟,说道:
“枪在手,跟我走,再哔哔,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你…”紫千寻气的俏脸通红,不敢置信地看着钱文卓。
“你什么你,老子忍了你们很久了!我就应该被你们欺负?”钱文卓看到紫千寻退让,反而变本加厉,大声喝道,
“不就是仗着人多嘛,之前屡次搞得我下不了台,要不是看在你俩还有点用的份上,早他X的毙了你们。”
紫千寻秀眉紧锁,若有所思地看着钱文卓,并没有和钱文卓顶嘴。
刘伟怒容满面,强忍着怒气,摩拳擦掌站在一边,但始终没有等到紫千寻的许可,不可思议的看了眼紫千寻。
据他了解,紫千寻从来就不是一个宽宏大量之人,现在引而不发,只能是为了更大的图谋,心里已经提前给钱文卓判了死刑。
钱文卓镇压住紫千寻,顿时觉得扬眉吐气,感受到怀里小女孩柔若无骨的身体,心头莫名的冲动,仰天大笑,推开房门进入隔壁。
房门“呯”的关上又反弹开来,虚掩着一条门缝。
刘伟走近紫千寻,忿忿地问道:
“他这样辱骂你,我听了真的很难受,大不了和他拼死一博。”
紫千寻铁青的脸色顿时舒缓下来,风情万种的给了刘伟一个白眼,娇声说道:
“我就是怕你无谓的冒险!”
“我不怕!论对手枪的了解,没人能和我媲美。”
“你呀!竟然敢质疑我的决定。”紫千寻薄嗔地点了一下刘伟的额头,有心批评刘伟,顾念到他是为了自己,才略微放缓语气,道:
“不要小看任何一位金仙,人家能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中杀出来,肯定有他的一套,你怎么知道钱文卓不是在引蛇出洞?”
“钱文卓之前风度翩翩,一派君子风范,掌握权力后,怎么变得这样禽兽不如?”刘伟不解地问道。
“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喜欢年轻的。”紫千寻眼睛不敢看刘伟,眼角余光关注着刘伟的反应。
“没有的事!”刘伟急得面红耳赤,一蹦三尺高,大声驳斥,道:
“你应该了解我的啊?我对外貌并不在意,更注重内涵,美丽的外表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中无一。”
“也对,你是例外,郑彩英长的那么普通…”紫千寻兜兜转转终于亮出她内心潜藏的担忧。
“拜托,我和郑彩英只是战友关系,绝对没有男女私情,真人秀只是表演,当不得真,不要因此影响女孩子的清白。”刘伟郑重声明。
“别人可不一定这么想。”紫千寻给了刘伟一个白眼。
“咱俩能不能商量正事?你看人家小女孩…”刘伟发现被紫千寻带偏,强行把话题拉回来,眼睛直直地看着门缝,一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