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弋槐。”
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使她站住脚步。她从声音听出来者是赵长煦,只是并不回头,应答道“不去换衣服,跟着我做什么?”
“关于明希的缺席,我倒觉得或许并不怪他。”
“哈,有意思,他缺席搞的你们差点被取消资格,你倒还替他说话?你可千万别顾及我的面子才这么说,我跟他又不是一边的。”
“当然不是,但我相信他绝不是因为害怕才躲起来的。或许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吧?”
“你们才认识多久啊,‘相信’两个字分量太重了吧?”
“认识一个人与时间长短无关,”赵长煦顿了顿,道,“就像当初我才第一天认识你,就支持你参赛一样。”
“别搞煽情啊,我不吃这一套。”
“跟我来个地方行吗?”
江弋槐的心中还是希望赵长煦能劝到自己的,于是脸上虽摆着不情愿的表情,脚下却非常听话地随他去了。
赵长煦领着她走进体育馆,穿过场地,径直走到对侧的更衣室门口,站定,道“等一下,我先进去侦查一下。”
“这么麻烦吗?”江弋槐伸手用力敲门,一面抬高声音道,“保洁,都把衣服穿好,麻利的!”
赵长煦与她对视一眼,推门走了进去。他在一个更衣柜前站住,对江弋槐道“这是他的柜子。”
“哟,还上锁了,难怪我从来占不着柜子。”江弋槐嫌气氛沉重,于是并不顺着他的话说。
“他家里人反对他打篮球,我就给他出了主意,让他把东西都存在学校,锁也是我的。”
“喂,翻别人东西不好吧?”
赵长煦只当没听见,非常时刻,只能缺德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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