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才把车拉去酒楼后门,“寅儿,去敲门。”
门房的伙计听着声来开门,见人问道:“客人有何事?”
“猎了只野猪,不知贵酒楼收不收。”
伙计眯眼看去,板车上不止有野猪,还有好多寻常野味。他立时知道来了大生意,忙道:“叔儿您稍等等,我去找了掌柜的来。”
“嗯。”
不多时,伙计回来了,身后跟着个大腹便便,约四十多的男子。着的软绸锦衣,来的竟是栖凤楼的东家。
栖凤楼东家姓钱,镇上有名头的员外爷。守着几百来亩良田,不嫖不赌,就好一口吃的。方才伙计去报,忙不迭的跑到后门看货。
“可是你们要卖货。”钱员外捧着圆润的肚子上下打量赵寅父子几眼,问道。
“这些野味,是晨起捕了就拖来镇上的。那野猪还活着,野鸡虽差些,也是刚断气不久。”
钱员外一听野猪还是活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他上前详观,见之肚腹还在微微起伏,只精神头被磨没了,当下拍板定案。
“都留下吧,野猪比照市价每斤多两文,其他的如旧。六子,喊几个过来帮忙,好了去柜台拿银结账。”
“好嘞,东家。”伙计很快喊来三人,一道抬着野猪去称量。
赵有才跟着进门,顺道过去把银子拿来。独留赵寅在门外,坐在板车上边吃干粮,边等他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