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颢竟没出声。
她细细一瞧才见,男人白衣已被血迹染红大半,他面色苍白,眉头紧蹙,额前布满细密汗珠,半晌都只见进气未见出气,正靠着石头瘫坐在溪水中。
宋从安也意识到要不是她躺在男人身上,此刻衣衫尽湿之人定是她了。
“公子……你似乎伤得很重……”
许是伤势太重,她只见男人嘴角动了动并未听到声响。
顾不上许多她快步走到那人身边:“子明公子,你似乎伤得很重。”
“废……话……”
原本一脸心忧的宋从安面色变了变冷声道:“公子都快死了还要与人置气,是嫌命太长了些吗?”
她手上暗暗使劲查看起男人伤势。
“既不会武功为何还要逞能?”
男人死死咬住唇角,额头汗珠不住落下愣是一声没吭,宋从安也放轻手上力度又从腰间掏出粒丸药塞进那人口中:“身上零零散散有好几十处擦伤,最严重是左腿被树枝割破血管,所以你才会流那么多血。不过公子放心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
她擦擦手又掸掉身上灰尘:“公子命真大,还好遇见了我,不然你这小命可就……“见男人眉头紧锁便又道:“我方才与你吃的是上好止血药丸,不消片刻便可止血。”
见元颢脸色好转便悠悠起身:“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想必都有些隐秘的联系法子罢!既如此为了避免不必要之麻烦我就先行一步了。”
她低头拱手冲男人一礼转身就走,没走两步却匆匆赶回来,见他仍旧躺在溪水里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愧疚来:咳咳!子明公子……不知你可曾见到我那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