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他做毛毡娃娃，她就在看书。</p>
……</p>
第二天圣诞节。</p>
他把做好的小花猫给她：“挂在包包上吧，好看的。”</p>
韩雨柔接过，真是一只又小巧又可爱的猫，活灵活现，很萌。</p>
“圣诞快乐啊。”容锦承道。</p>
“嗯，圣诞快乐。”她也微笑祝福。</p>
容锦承很少会看到笑起来的她，她一笑，他倒有几分局促。</p>
热闹的圣诞节，容锦承非要下床走走，韩雨柔拗不过他。</p>
他还不肯穿医院的病号服，非要换上韩雨柔给他买的新衣服，墨绿色的高领毛衣把他的皮肤衬托得格外白净细腻。</p>
韩雨柔扶着他下楼走了走。</p>
“柔柔，我想去你的公寓看看，顺带看看小灰灰，也祝它圣诞节快乐。”</p>
“它又听不懂。”</p>
“带我去。”</p>
“不行，医生说……”</p>
“坐车去。”</p>
韩雨柔还是不肯。</p>
容锦承就抓住她的胳膊缠着她：“柔柔，今天是圣诞节，也就是新年，新年就这么一个愿望，答应我吧！”</p>
容锦承很会缠人，软磨硬泡。</p>
韩雨柔耳根子软，答应了。</p>
这是容锦承第一次来她的公寓。</p>
公寓比他想象中要小很多，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贴了素净的墙纸，家里的花瓶里还换了好看的鲜花。</p>
小灰灰那个家伙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家里又被它弄得乱糟糟。</p>
看到有人来，小灰灰掀起眼皮子，没动。</p>
“它又在跟我生气了。”韩雨柔道，“我不陪它它就跟我发脾气，不理我，脾气可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