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她，她却在没心没肺地笑，也不知道笑什么。</p>
“你笑什么？”他问。</p>
“我有笑吗？”</p>
“……”</p>
“纪哥哥，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p>
“护士。”总不能说是他换的，不然又得闹。</p>
果然，小姑娘没说什么，进了洗手间后，纪长慕把她放下：“动作快点，还得吃早餐。”</p>
纪长慕拉开窗帘，站立窗口凝视窗外的萧条冬景，一不小心又成了医院陪护。</p>
等乔沐元磨磨蹭蹭出来，时间也不早了。</p>
她在桌子边端坐好，吃着纪长慕给她准备的早餐，很清淡，但她也只能吃这个。</p>
“纪哥哥，你吃了吗？今天不工作？”</p>
“我等会该吃午饭了。”他撑着桌子，身上还穿着长大衣，似乎刚从外面回来不久，“你陶叔叔那边记得跟他交代好。”</p>
“ok的，这个我行。”</p>
“等会儿我要去em一趟，有事直接叫护士。”</p>
“什么时候回来啊。”她眼巴巴看着他。</p>
“一两点。”</p>
“要一不要二。”</p>
“我尽量。”他的眼睫毛微微低垂，点头答应她。</p>
“医院太闷了，你下午回来的时候给我带解闷的礼物。”</p>
“尽量。”</p>
“那你忙吧。”</p>
“嗯。”他点点头。</p>
早餐太清淡了，纪长慕一走，乔沐元吃得索然无味，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坐回床上。</p>
他走了，这里变得很安静很安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