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这是我晚上出去给你买的礼物。”他终于把熊交到她手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让你高兴一点，希望它可以。你不肯跟我说心事，想必我做得还不够好，没有能让你完全对我敞开心扉。其实我一直以为你完全接受我了，现在看看，可能还没有……没关系，我会慢慢等你接受我，但你如果放不开心里的芥蒂，我也不会强求。”</p>
乔沐元抱着熊，没有动。</p>
她站在他的跟前，盯着他看。</p>
纪长慕还在替她整理衣服：“凌晨两点了，回去睡觉。”</p>
他说完，她的脚步也没动。</p>
纪长慕也没再说话，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她，一直看着。</p>
四目相对，幽静的走廊里，他们的身影落在地上，被灯光拉长。</p>
“纪长慕……”她终于开口叫他的名字，带着哭腔和沙哑，“我对你没有芥蒂。”</p>
他突然搂住她，将她和熊一起抱到卧室，关上门。</p>
他将她压到床上，用力亲吻她。</p>
密密匝匝的吻像雨水一样落在乔沐元的唇上，她抵抗不住，任由他吻着。</p>
他喘着气，眼睛仍旧通红，用了力。</p>
乔沐元双手搂住他的腰，不再松手，紧紧搂住。</p>
席卷而来的吻又落在乔沐元的脖子上，他解开她的裙子纽扣，拉开拉链。</p>
乔沐元没有拒绝。</p>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不算明亮的灯，灯光摇曳里，乔沐元乌黑的长头铺散在枕头上。。</p>
“阿元……阿元……”他叫她的名字，一遍遍。</p>
此时此刻，这是他表达爱意最直接的方式。</p>
他爱她，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她不高兴，他的心也会揪痛。</p>
昏昧的光线里，乔沐元微微蹙起眉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