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坏家伙，乖一点。”叶佳期抱紧她。</p>
孙管家交完钱，正好走过来，逗了逗小柚子：“让孙奶奶抱一下好不好？”</p>
小柚子不肯，撅起小屁股。</p>
叶佳期笑了：“小家伙，你这是怕生呢，还是害羞呢？”</p>
孙管家笑了，手指头碰着小柚子的脸蛋：“小脸蛋真暖和，走吧，进房间去，站外面容易着凉。”</p>
“嗯。”叶佳期点点头，抱着小柚子进屋，关上房门。</p>
门关上。</p>
四周无比静谧。</p>
长长的走廊空旷又幽深。</p>
叶佳期和孙管家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拐角里的那抹身影，高大颀长，却形单影只。</p>
乔斯年看到了叶佳期，也看到了她的女儿。</p>
那小孩子软糯糯一团窝在她的怀抱中，她笑得很幸福，满眼里都是爱意。</p>
虽然没看清孩子的脸，但他想，和她长得一定很像。</p>
乔斯年闭了闭双眼，右手情不自禁去摸西裤口袋里的烟盒。</p>
烟盒摸到，他抽出一支烟。</p>
忽然意识到这儿是医院，他夹着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眼底是沉沉的黯淡。</p>
这是产房，很少有像他这样体体面面、穿得很正式的年轻男性，因而不少目光往他投来。</p>
乔斯年站了几分钟，眉头皱起，终究还是转过头，大步离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