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嘱里宋邵言所有财产的受益人,包括宋氏集团,包括恒远,包括宋宅等等,全部都是她宁安,没有第二个人。</p>
宁安看着遗嘱上的黑色字体,久久没有回过神,脑中一片空白。</p>
他对她,早就没有防备,只有爱。</p>
她害怕再一次走进婚姻,可他却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唯一。</p>
五年时间,宋邵言变了太多。</p>
宁安默默将文件又放回保险柜,锁上柜子,这才缓缓站起来。她已经忘了自己要找什么书,满脑子里都是遗嘱的事。</p>
宁安走下楼,她去厨房接了一杯温开水。</p>
宋宅的大院里有汽车摩擦地面的声响,宁安从落地窗看出去,是宋邵言的宾利。</p>
车子停下,穿着深蓝色衬衫的宋邵言下车,锃亮的黑色皮鞋先落了地,随即便是那双西装裤包裹着的修长的腿。</p>
宋邵言解开衬衣领口纽扣。</p>
大概是应酬刚回来,他的眼中带着深邃。</p>
天色已晚,宋宅的灯都亮了,天空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p>
宁安踩着拖鞋从客厅里往门口跑去。</p>
宋邵言撞见她,勾唇:“怎么了?冒冒失失的。”</p>
他还没来得及弯腰换鞋子,宁安就一把抱住他,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p>
宋邵言措手不及。</p>
在一起后,他的主动占大多数,像这样,还是第一次。</p>
客厅里的水晶灯散发出璀璨耀眼的光,整个大厅富丽堂皇。</p>
宋邵言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吃晚饭没有?”</p>
“没,等你一起。”</p>
“好,下午客户的酒宴,我也没怎么吃。”宋邵言轻声细语,就好像抱着个瓷娃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