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叶佳期被凉凉的手碰了一下。</p>
黑暗中，她浅浅“嗯”了一声，半睡半醒。</p>
鼻端是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是他，迷迷糊糊道：“回来了……”</p>
“嗯，我吵醒你了？”</p>
“没有，你的手好凉。”</p>
尽管如此，叶佳期还是在第一时间靠近他的胸口，将脸蛋贴了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p>
这是她这段时间最喜欢的睡觉姿势，拥着他，不松手。</p>
他的身体是不怎么暖和，可她很暖和。</p>
不一会儿，乔斯年也感受到了暖意，大手抱住她的腰。</p>
已经是夜里两点半。</p>
“睡吧。”乔斯年摸摸她的小脑袋。</p>
叶佳期咂了砸嘴巴，睡意正浓，她很快又进入梦乡。</p>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尤其是到了深夜，雨声更加清晰。</p>
晚上抽了很多烟，哪怕是洗了澡，他的身上还残留着烟草的味道。</p>
距离清明节没有多少天了。</p>
往年叶佳期岁数小，又特别爱哭，所以他从未带叶佳期去过墓园。</p>
后来知道她是向家的小孙女，他更没有带她去过墓园。</p>
想到这儿，乔斯年低下头，在黑暗中寻到她的额头，亲吻着。</p>
怀里的叶佳期没有意识地“嗯”了一声，小脑袋又往他胸口钻了钻，像只小猫一样。</p>
乔斯年抱着她，搂紧。</p>
夜色正浓，处处静谧如水，只有雨声，缠绵不息。</p>
“斯年……”黑暗中，叶佳期喊了他的名字，嗓音如水，温柔得宛若羽毛。</p>
乔斯年听见了，心口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如春风拂过。</p>
大手下意识地将她往怀里抱了抱。</p>